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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is in a mess Went to an intermediary again, this time, the company is an expert to deal with the students who wanna go to Canada and…
对自己的几点忠告 1. 别老听不进父母的话,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呀! 2. 别老有事没事就往寝室跑,能跑出金子呀! 3. 别逮着个人就跟人家谈你那个什么破理想,你那理想算个P! 4. 别等发现自己没内裤穿了的时候再去洗衣服,你那衣服放那儿都快发霉了! 5. 要减肥吗?要减肥就别再吃一点点东西当作主餐之后,再用一个大木瓜一个大芒果当零食了! 6. 你还在想和你的老师套近乎呀?用什么套?用你渊博的学识,动人的外表?据我当家教的经验,我只喜欢单纯可爱满是问题的小盆友。 7. 半夜还在群发短信吗?你说你睡不着?P,你那是寂寞烧得慌! 8. 趁着天好放下工作跳上一辆25路去逛西湖?别以为你多浪漫多诗意,你那就是小资情调加不靠谱加春心荡漾。 9. 别随便给自己定计划列目标,多高尚的东西呀,看被你给糟践的! 10. 别见着母的就叫姐姐,见着公的就叫哥哥,什么破习惯!你嗲不嗲酸不酸呀! 11. 别等没钱的时候才想起来要给你爸妈打电话,弄得自己不尴不尬! 12. 考虑你的婚姻,考虑你的未来,对于一个成年的姑娘来说,这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13. 别老思考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也别向人提问了。去看书,去读诗吧。 14….
傍晚时分,见到彩虹,是我平生第一次遇见彩虹。没有儿时涂鸦时的红橙黄绿青蓝紫,只有细细的窈窕的一支。我仰天走路,无时无刻不注视着它。彩虹桥。这名字太贴切。它在天空中连接了一棵细雨中嫩绿的树与一座苍白孤寂的建筑。行至拐角处,只得停下驻足。对面有人走来,见我举止怪异,便也望向他那个方向的天。然而,那一边的天除了嫣红的晚霞,毫无异样。我见姑娘们打对面走来,兴匆匆想要提醒,可同学们大都形同陌路,我也自胆怯,便只得匆匆插身而过。当然,我们本就不识对方。回到寝室,将此告知同伴,亦没有人要出去看。这彩虹,不知为谁出现,却恰巧被我瞥见。在它盾去时,怕是有满怀的心伤吧。 前些天读到一首诗,我便认定这诗为我而写。五年前,我也读到过它,我在本子里写道“你写诗/我不知道诗里的女人是谁/我哭泣”。姐姐说,人长大了,会比少女时自信。我信。 半干的红酒很甜,我也爱所有黄颜色的生在热带的水果,比如芒果,比如木瓜。它们的果肉大都柔软,缠绵慵懒,如热带地区潮湿的天气,如热带国家徐徐缓缓的人。 今晚看《呐喊与低语》,伯格曼这片子拍的狠。从一开始对时间与尘世的依恋,慢慢地到对时间与尘世的渴望,一直到最后的哄抢与掠夺,二女儿说它理解了母亲为何总是对她冷酷,理解了她的孤独与欲望。 一个女人,对于爱情,她是该追求还是该等待。
昨日的梦太诡异,诡异到让自己惊奇。 梦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是在一间乱七八糟的寝室里。我望着自己的腹部,它微微隆起。我用手去摸,感觉有些僵硬。我怀孕了。我的对面坐着我的妈妈。我觉得阵阵疼痛。我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该去一下医院。妈妈没说什么。 整个梦阴暗潮湿。宿舍楼里有个姑娘,风华正茂,笑声朗朗,是我的梦里唯一一个明亮的人物,似是有一盏聚光灯永远追着她。她是勤工俭学的宿舍管理员,穿一条花裙子,喜欢在走廊间奔走。有时候她身边会多出一个同样明亮的水水灵灵的小女孩儿,据说是她的妹妹。 我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床上,只见得到隆起的肚子。我想起以前一个老师的话,她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好的睡眠姿势是向左侧卧,我于是想翻个身,却翻不得。然后开始想,去医院是该剖腹产还是该自然产,并假想着两者的疼痛程度。我想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把它送给别人吧,就像朱诺一样。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妥,于是想还是留给妈妈照看吧,可还是不放心。 然后,不知何时,我就来到了一个类似一个山洞的地方。很黑,很多人,声音嘈杂。他们大多如行尸走肉,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人们分堆站着,其中一堆人的头顶上是一个大屏幕。另一堆人,我听一个人大喊:这个是吉他手XXX,这个是贝司手XXX,这个是键盘XXX,我想会不会有鼓手哥哥的名字出现(的确诡异,怎么会梦到他),等了好久,隐约听见那个人说,鼓手JY。 我开始想,这个孩子若是真的生了下来那我该怎么办。我想去把它打掉吧。好像细细推算来,这孩子已经有八个月了。我想起有个人说,这个时候孩子已经成形了。(想起来了,是《秉爱》说的)于是我想,我让这个孩子自然流产吧。 紧接着,不知是游戏还是什么,我开始小跑。这个先前我以为是山洞的地方更像是一个未完工的架空层。(我想起来了,就和上次看的那个地下五米,现实深处的展览场地差不多。)我跑到一个走廊处,忽然一个人用一根圆圆的钢管向我砸来,我知道这是个游戏,我小心翼翼地跑,担心着肚子里的孩子。我冲那个人喊,你别追我,我怀孕了。 我很想知道大屏幕上在放些什么。声音听上去,好像他们在放一部禁片。于是我在匆忙中望向大屏幕,可影像与声音无关。我又不想流产了。 我开始焦虑,我该怎么办。我还要出国,我还要继续读研究生,可是这个孩子怎么办,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学业。在梦里,我很着急很害怕,直到被惊醒,发现自己并未怀孕,这只是个噩梦而已,一切释然。 起床时,发现胃有点不舒服,有点干呕想吐。想必这便是这个梦开始的原因。可是这个梦真的好难理解,难道是因为昨晚睡觉前关于女权问题的小讨论,还是妈妈的那个电话,她警告我:出国没关系,选电影休想。怕是吧。
今儿挺郁闷的。早上起来一切正常。然后同学们说美国迪斯尼的那个申请下午一定要交。本部这边还没有人,一定要交到下沙去。自己的专四和六级的本子还都在家里,要猫猫明天带过来。于是打电话去外事部询问,打了N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后来总算打通了,那边说申请表先交过来,证书晚点拿过去没关系。于是打电话给辅导员,要拉平均成绩,辅导员说下午两点在,于是,我说好,我下午两点来拉。下午把学习计划和申请表格印好,走去辅导员办公室,正好两点。见门关着,只好等,左等右等不来,一个电话过去,她说在外面办事回不来。我就慌了。后来老师说找外语学院去拉,他妈的,外语学院也没人,也说要五点回来。都是什么破学校。 后来老师来电话了。说算了,你们就晚一天交吧。明天我给你们带过去,你们不用亲自去了。好了,就这样,我和下沙的约会就泡汤了。家骏同志的饭也蹭不上了。就这样,反正就这样了。 啊,雅思成绩。我很沮丧。 好了,开心点。五月2号3号有西湖民谣音乐节哟。。。耶。。。有我亲爱的李志,李志哟!!!!!哎哟哟哟哟。。。。
忍不住,我还是想说几句。 从一开始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外国媒体对拉/萨事件的歪曲报道,到在保护奥运火炬传递过程中涌现出的种种感人事迹,到人民抵制家乐福,再到现在的中国外交部强烈要求CNN主持人向全体中国人民道歉。 不得不说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我也感到无比的愤慨。我在校内网上给海外的留学生留言,支持他们的行动。但我留的是“不为国家,不为民族,只为最最卑贱的正义与良知”。令我感到气愤的并非西/藏讨独立这一事件本身,而是国外无耻的媒体。而实际上,媒体本来就没几个好东西,这样的媒体,在我们国内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可令我万分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的心目中尚存些许民主与求实精神的西方国家的媒体也搞这一套,且到了这样无耻的地步。 可是,这个事情慢慢的进行下去,我忽然开始思考,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孰对孰错。先前的言论,不管是来自中国的还是西方的,都一直在左右着我的看法。他们像两个漩涡,只要稍一碰触,你的整个身体就会被瞬间吸入其中。或许,我们每个人都要静下来好好地思考一下。许多人的许多做法都让我感到失望,外国媒体、拦截火炬的国外民众,当然还包括一开始禁止外国记者进入藏区的中国政府、抵制家乐福的人们、以及这次的外交部愚蠢的做法,“向全体中国人民道歉!”额滴神,什么叫“全体”呀!你们向来就是只会干这种一手包办的龌龊事!一个大国的脸面被丢尽了。我们的教科书,从小到大都是“西方的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是谁骂了谁呀,一个是每一个不更事的孩子都要牢记背诵的课本,一个是基本上针对成人的媒体。 唉,不说也罢。我想,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是不是该想想人家到底是想要些什么?是宽阔的马路吗?是繁荣的经济吗?是来自台州温州义乌的商人口中的那一句不知褒贬的“西藏人很好,因为他们从来都不讨价还价”吗?我们的政府有没有检讨过自己的失职,有没有扪心自问过,你所给予的是不是藏民想要的?实际上,在对待许多事情上,我们都表现出了这样那样的不正义,本以为政府会出面抚慰民众波动的情绪,可是没想到他们竟在煽风点火。他们跟法国人民说,你们看,我们就是要抵制你的家乐福,你们现在见识到中华民族的力量吧。天呐,民众是他的工具吗?各位,请大家自问,我们在作出行动之前有没有认真仔细地分析思考过问题。 我写下这些东西,绝对没有要表明站在哪一方的意图,暴民是没有头脑的,这谁都知道。我只是想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这些天身边发生的这一切。在国外保护火炬传递的兄弟姐妹们,我依旧欣赏你们,谢谢你们,你们是好样的!真的十分感谢,如果是我,我也会加入你们的队伍! 实际上很想把这篇东西发在校内,想想还是不敢,毕竟那里是实名。天呐,都是谁呀,让我胆小怕事到这种程度,这都是谁干的呀!
看了《立春》 没啥好说的,就是《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的翻版。人物形象几乎一模一样,连故事情节都一模一样,镜头的表达方式都差不多。我不知道顾长卫在拍片之前有没有看过《姨妈》,或许是因为先前的《孔雀》我对导演有了太高的期望,甚至在片头打出“编剧:李樯”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一开始倍感失望,非常后悔自己来影院就为了看他的作品,可马上我又提醒自己这是顾长卫的片,定会有惊喜。实际上我觉得人物形象一样这倒没什么,或许在作家的眼中女性就该是这种形象,从《孔雀》里的姐姐到《姨妈》里的姨妈,再到《立春》里的王彩玲,所有的女性都自视清高,它们为了自己的理想在生活的泥沼里拼了命地挣扎,然而,他们中的每个人又都矛盾,一不小心又会心软又要被人骗,看似坚强却非常没有主见,且他们到最后都被迫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生活,这就是她们的悲剧。李樯这个人搞得自己好像很懂女人一样,实际上他绝对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非常轻视女性。不过他是个同性恋的可能性应该更大,我非常怀疑他很不喜欢女性,要不然为什么他塑造的女人都这么不可爱,都这么遭人讨厌。女性的刚柔并济的美完完全全都被他忽视了,在他的笔下,女人都硬邦邦的如石头般,坚硬却又笨拙,非常令人讨厌,或许他应该去看看《秉爱》。 晕,查了下资料,原来《好想好想谈恋爱》也是他编的呀,更加坚定了我的看法,在他眼里女人就是这么个样子。 哎,啥也不说了。不管怎样,我依旧期待顾长卫。 写学习计划去。
在淘宝上看到好看的男式T,竟是些我喜欢的图案与颜色。便想买与某人,然而,自己还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妻也更不会是谁人的妈。 我常常见到一件好看的男式T便想买与某人,我甚至怀疑,我对爱情的一切渴望都基于此。喔,不说也罢,只怪自己在这样小小的一个年纪就已经显露出了如此丰满的母性的光辉。然而也怕是不会,我目前为止还顶要厌烦哭闹的小孩,不过我的确喜欢买些小小的衣物送给姐姐家的小盆友们,且常常如此。只可惜呀,可惜买衣物送给一个男人却不是能随心所欲更不是能够强求得来的事。 ==============男人与士兵的分割线============ 对了,前天在宾馆看了趟《士兵突击》,一集一集挑着看。竟发现里头有一集镜头和《菊次郎的夏天》一样,连配乐居然都一样,一样的调子,就是换了种乐器,够难听的,你tmd都在搞些什么!
昨日唱歌。有小梁,有梨梨,后来来了鼓手哥哥。净是些心不在焉与魂不守舍。K房门重,用力拉开,竟忘了躲闪,一头撞在了门沿上。用力揉,竟发现手上是血。去照镜子,吓了一跳,是一道深深的伤疤,怕要留下痕迹。 无人责备,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无人怜爱,便只得顾影自怜。 晚些时候,妈妈打电话来。说明日大雨,不来。继而问我还有没有钱,我说没有。于是老树人开始絮叨我这钱花的如此之快。我那时真好想告诉她,妈妈,你女儿头撞在门上,怕是要留下个疤。 昨晚做梦,不知为何,我梦到在江老师家。阳台前,他在写字。他说,来帮我研墨,太有趣。后来还梦见明天要开奥运会,我要匆匆忙忙赶回学校,好像还要去环球的雅思班,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于是,在他家午睡,不想醒来,可是又要强迫自己醒来,很难过。睁开眼,原来是身旁的手机在响。 妈妈打电话来,说今天没雨了,她要来。迷迷糊糊放下手机,又打回去。我说,妈妈,菜里不要放酱油,也不能放豆瓣,我昨晚头撞在了门沿上。啊,早已料到,又是一阵责骂,然后,紧接着就是爸爸的电话,他说厂里抽不开身,不得来。 啊,好了。下床吧,吃点饭,温书,备课,家教去吧。
所有的悲哀 借着台灯的光, 我望向镜子。 是一个伤口,不长不短, 却深。 在右侧瞳孔的上方。 于是,我用我的左眼 我见到悲哀 我…… 它关于一个单身的女性 …… 所有的悲哀。
为什么我的博客更新的这样快?一是因为自恋,但最重要的怕是因为来自内心深处的寂寞与空虚,而这一点常常被我周围的人忽视。 我试着与某个人肆无忌惮地表述自己的内心,可我发现这是件困难的事。是因为自己不够诚实,我对自己撒谎,继而也对别人撒谎,反正都是欺骗,那我还不如自言自语。但这一切并不关乎道德,只在于自己本能的缺失。 原来初中里有个同学,叫程蒙,长190的个儿,天庭饱满,眼神锐利,一副天才像,现在在南京大学读物理。他初中时便在同学录里这样寄语予我,多年来都让我无法忘却,他说“我理想中的人,真诚,善良,智慧,最好还要有些幽默感,可现世的压力常常将人挤压的如冰凌般,透明、坚硬、锋利然而却又容易破碎。”并非矫情,我就是个高傲的人。这便容易叫人变得不谦虚,不谦虚就听不进别人的话,也不愿作无谓的解释,恐怕这就是寂寞与空虚的发祥之地。高傲的人也不会试着去努力争取任何东西,因为我自觉的这些美好本就该属于我,否则,非我得不到,只是自己懒得要而已,着着实实,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个性情中人。我自知,这便是我性格中的缺失。 只想着大叔画给我的那张卡片里的那一句话:莫负青春。 啊,莫负青春呀。
十二点半,寝室的姑娘们都还没有睡。我只是觉得对于我来说这个假期似乎刚刚开始。今天是开心的一天。 上午和Weeler老师从清波门走到苏堤。一路聊天,走走停停,什么都聊,聊得很开心。他还教我怎么样用sunglasses把照片搞成老照片的样子,很有趣。十二点,他赶回家家教,我就继续沿着湖走,今天人甚是多,冲进太子湾公园,一看这架势赶紧溜了出来,幸好我有公园卡。 后来珊珊打电话给我,她问我去蒋村坐那里路车。她说她在六公园,我说我也在那儿。于是,我们便一起乘车去了枫林晚。枫林晚现在的新店在城西那边,不得不感慨,那儿的的确确是富人区,虽然我想来讨厌“富人区”这个名字,它总是让我想起一个说他家住锦屏小区,顿一会儿再说那里是富人区的哥哥,当时真他妈妈的想对他说我@#¥#@%¥#¥……!@。 那家新的枫林晚感觉很好,人很少,书很多,有临窗的大沙发。珊珊准备在那儿拍片。于是,回到寝室,打了水,看到了传说中的老威老师的fiancee,她对我笑,似乎很和善。给珊珊看《船头》和有我友情客串的郑雅文的片子。有那么一两恍惚间,我居然觉得我那片子拍的并不差,甚至还不错。然后去高祖喝米酒,两个女青年开始很严肃的探讨问题。我太喜欢这样了,当我们探讨全人类的问题,探讨人生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并不觉得羞愧,也不觉得尴尬,我们很认真很真诚。很久没有这样探讨过问题,说实话,亲奈的珊珊同学,今天我很感动。
今天很开心,灰常灰常开心。高兴得抑制不住,只好在寝室一边狂跳一边高唱国际歌。姐妹们以为我疯了。不过我真的好开心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中午SMN上碰到Wheeler老师。老先生说,啊,Lola,多久不见了,周末回家吗,不回家咱来chat吧。我说老威呀,你不知道,我可是周五家教周六要考雅思的人呀。老先生说,我周日下午也要家教呀,那咱就约周日上午吧。我说,好呀,可是老威呀,我周日上午好想逛个小西湖呀。老人家说,好呀,那咱8:15见面吧。瀑布汗。。。8:15,咱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合计了一下,算了,早点就早点吧,那就8:45吧。然后就是okay,然后,我就下了,忽然想起来自己生日,我就说老威呀,你还不知道吧,周六是我生日,可我偏偏要考试,我多想竖起我那高贵的中指,然后说“take it”呀!当然了,实际上我只是跟老先生说了句“damned”。老威说:哇,好呀,给你礼物!哈哈哈哈哈。。。果然没白重上SMN。 晚上qq上遇见列宁哥哥。列宁哥哥说,不回家吗?我说,列宁哥哥,你不知道,我可是周五家教周六要考雅思还要过生日的人呀。列宁哥哥表示同情。我说列宁哥哥要不我找个地方蹭个饭吧。列宁哥哥说,那就生日的时候来吧!哇咔咔咔咔。。。好开心呀。 然后三焦叔叔就上线了。他啥也没问,直接说,把地址给我。我很好奇。他说寄信的地址给我。哇咔咔咔咔,又可以收到礼物啦,笑翻。于是我就抽筋了,再于是这幢楼就要被我蹦翻了,再再于是国际歌一不小心就被我给演绎成欢乐颂鸟~
今天背和脖子尤其酸,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常常感到后背酸痛,伴之的是一丝丝的胃部的不适。我觉得这跟我的睡觉姿势有关。我睡觉的时候很少翻身,用我妈的话说就是睡下去什么样,醒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要不就是我坐着的时候挺得太直了。反正脖子肩膀后背都会又酸又胀,我很想去洗头。 昨天郑重来上法语课,我请他吃了个饭,聊了些小感情,这估计是我和郑老师第一次聊这样sensitive这样private的话题,真是难得。说着说着说到XM,我觉得这个人挺善良。吃完饭陪他走到百脑汇,买了个读卡器。回来的时候去逛了下新民,经过丹比就挑了个面包,看到香烟店就进去买了包烟,然后,坐到公园里。刚才在书店翻书的时候看到一句话,是王朔的女儿写给他爹的,原话忘了,就是说她找了个男朋友,话不多,在文字上很有才华,时不时有些淡淡的忧伤,大概就是这样。然后她女儿问他爹,是不是“和我的爸爸有点像”。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今天早上我梦到了小米,我使劲回忆,可我唯一能记起的就是他成了一个作家,其它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我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我梦到了你,你成了一个作家,其他的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你成了个作家。 挂了电话我又想起了一点早上的梦,我想起来在梦里我一直在高声朗诵,朗诵什么呢,我不知道,不过我能确定不是英文,是中文。其他的呢,其他的又想不起来了。 回到自习室开始写信。我写到前两天有个小姑娘跟我说她放风筝,风筝断了线,向甬台温高速的方向飞去。噢,那一条路,它正通向我的家。我很想放风筝,也很想回家。于是我又想起了早上的梦。是两辆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前面一辆坐的是爸爸妈妈、我还有江漪或者是洪思思,我们一路上聊天说话,很热闹也很开心。只不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后面的一辆车里只有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可能就是小米,也有可能是狼。 今天上课看电影。那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对一个老男人说“我早已finished growing up, 现在我只是在getting old”。天呐,这句台词太棒了,太棒太棒了。Bien!bien bien bien!哈哈,我想到了郑老师举枪的手势,太搞笑了。 噢,侯麦。不知为何,我想到了侯麦。我真想告诉他,“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男人,你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 =======噢,不。等一下。我想我还要p.s.一下下======== 昨天接到妈妈电话,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我阴历的生日。 她说,囡囡,你爸爸太好笑了,他说他一定要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于是,我就提前一天打电话给你,气死他,哈哈哈。。。 额滴神。。。当时眉毛上三条杠下来了。我怎摊上这样的父母。。。
在床上呆了一天了。顶着乱七八糟奇痒无比的头发。我打算继续这样呆下去,将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天赐给他最可爱的年轻人的最美好的时光,一大把一大把地活活浪费掉。是的,我就是喜欢这样,我就是喜欢这样奢侈的生活。 昨天去家教了,一个初中生,整天昏昏沉沉。他的家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家,一进去便知道。小孩的爸爸是个高官,之前一直是他和我联系,态度甚是谦和,我喜欢和他通电话。昨天他没有在家。后来见到她的妈妈,便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他家为什么会这样,这孩子为什么会这样。不禁庆幸自己有个好妈妈,就算是一家人出去旅行,她也会将那旅馆弄成一个家。 看了《颐和园》,里头刚开始那个胡侃的女人是崔卫平吧?片子的开头还不错,就是于红还没开始和周伟做爱的那里,它让我对这整部片子充满了希望。可没想到,这片子发展到中间的时候,它变得那么的nonsense,从无穷无尽的床戏到匆匆忙忙急功近利地阐述六/四都让我觉得失望。还好我喜欢看周伟的样子,很好看。 许久没看电影,大概有一两个月没看了。我的天那。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翻出安东尼奥尼来看。选了张《奇遇》,片子塞进去,黑白的影像一点点透出来。一片空旷的地,有着微卷的头发和细长腿的欧洲女人,听到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快节奏的对话,慢节奏的镜头。便觉得自己好像重获新生了一样。 我是不是该下床了,去吃点东西,去洗洗身体。
我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呀!妈妈!!!!!!!我觉得我要疯了!!!!!!我真的很要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很烦,很烦很烦!!!妈妈,我真的很烦,我要烦死了,我真的要烦死了!!!!我讨厌这世界,我讨厌听到别人说话。妈妈,我想大哭一场,我想无理取闹一下,我真的好烦。我想让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掉,都消失掉吧,让我自己也消失掉吧。让这世上的一切都消失掉吧。我什么都顾不上。我只知道我好烦。我想大哭,我想撒娇,我就是想无理取闹。对一个爱我的人大吼一下。妈妈,你不知道,我真的好烦。好烦躁。妈妈,你让我大哭一场吧。让我生气地大吼一下吧。我好烦呀,好烦呀。我抑制不住。我想站起来大叫,怒视着大叫。我好烦呀。好烦躁。
一、 不得不说我最近很懒,很堕落。对此,我的借口是都怪这恼人的春天。实际上春天不恼人,她很可爱。我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姑娘。 二、 我有个小小的疑惑,最近我们在上一篇课文。作者生活在70年代的美国。文章中,他大肆宣扬要保留死刑。这篇文章在我们的教科书上出现。难道这是70年代美国的主流思想?可我觉得者多多少少有点不是很顺应时代的潮流。谁能来帮助我? 三、 桌上放了瓶红酒,于是每当看到它我便要倒上一小小杯呷一口。我怕哪一天我要喝醉了去。我想起了高祖的乡村米酒,真当美味,只若是在店里独酌的话,定会觉得自己有一点点闷有一点点骚。 四、 最近有点焦虑有点不安有点着急上火。鼻子下方因此长了疮,月经也迟迟不来,且我确定这与男女无关。于是,我便显得更焦虑更不安更加地着急上火了。
晚上见到了SJ。是狗屎运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我发他短信,我说这天不该下雨。他竟说他正在来杭州的路上。当时正喝着酒,我说,我去接你吧。他说太晚了不要。我又说我去接你吧。他又说不要,你回去危险。我说你去死吧。然后我又说我去接你吧。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我去接你吧,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我今天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见到你。他说那你来城站吧。 于是开始敷面膜,开始换衣裳,开始匆匆忙忙地梳妆。 我见他从电梯上来。我见他拖着行李。我见他对我笑。 我本来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浪漫的约会吧,至少也得是一个略带几分调情意味的约会吧,比如,是不是见面的时候应该来个拥抱,是不是临走时该有个kiss goodbye。事实证明,这精心策划过的一切,都已被我忽视掉,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笑场,就好像我前些天在网上看到的那个韩国女主播在播新闻的时候忽然间大笑不止一样。每当他看着我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滑稽很想笑,有几次我憋住了,可真的有几次,我还真的就burst into了。 他说我不一样了,不知道哪里,反正就是不一样了。我有意看他的手,竟不是原来那一双光洁纤长的手了。我便说你也不一样了。 坐了一会儿,我陪他排队上车。他说,哦,你长高了。我只得笑。他说你也一起去北京算了。我说但愿你的火车晚点吧。他说我看你学习一点也不用心呀,我说我用心的时候你又不知道。 回来的路上,我竟觉得自己恶心,怎会看上这样一个人,甚至想把这博客里一切关于他的文字统统删掉。然后,旁边的出租车哥哥就开始和我狂侃,侃到我几乎忘掉了这一切。我真的很觉得杭州比北京好,其中一点就是因为北京的出租车师傅永远一本正经,侃大山的时候也一本正经,从不调戏小姑娘。 你看,我就说了吧,这三四月份的小雨是最恼人的。
下午去环球模拟考,考了之后就倍感轻松了好许多。于是和小静去大吃了一顿,又去逛了个小街。我的的确确想搞双新鞋子,春天到了,我真的就只是缺了一双新鞋子。 晚上赶回来洗了个澡,加之有个哥哥要来给我面试,便注定要穿一件漂亮的衣裳,这又让人的心情好许多。于是回来后就想着明天去太子湾吧,去逛个小西湖吧,去撒个欢吧。啊,想想就好开心。你说我为什么今晚心情格外好?我怎么就总是觉得春风再美也比不上咱的笑? 这一切都是迷。听那个哥哥说,我要教的小盆友有点厌世,有点他人即地狱。我竟觉得我不怕,想想这定是件有趣的事。 宽带连着的时候真干不了正事。我现在就想聊天,找一个陌生人,一个有趣的陌生人聊天,聊很无聊很无聊很无聊的那种天。 对了,最近老是唱《原来你也在这里》,而且总是下意识地唱成“若不是我渴望眼睛,若不是你救赎心情,千言万语都化成无语,原来你也在这里。”都快唱了一个月了。 现在睡前要搞点革命的小酒。这次的酒有点呛人,对点矿泉水喝,也还觉着比王朝还难喝。还是第一次在家乐福买的那个好,哪天得去一趟。 诶,你说这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昨夜,有个姑娘对我说她在读一本小说。每当她读到这本小说的时候,她就会莫名奇妙地想到我。 “你们的口气很像”,她这样说。 她与我讲这个作者的名字,我诧异。 曾亦有人对我说,我和这个人像,并拿出一打照片给我看。 我见到一个清澈的女孩子穿一袭白裙站在海边的沙滩上。她低垂着头,风吹过,扬起她的长发。 我很失望,我对他说:不像,她穿裙子,我不穿。 你摇头,说:咳,不是说这个。 我现在很想见到这个人。 为什么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你说我与她像。 在我念到大三时,一个姑娘在千万册书中,只巧碰到要读这一本。在阅读时,她甚至还弄不清楚这个作者到底该叫什么名字,便断言说她与我像,仅从文字。 我到底哪里和她像? 这件事情太诡异。 或许真的会有一天,我要与她相遇。 在英伦街头,还是在石塘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