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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想到一件事情。 寒假里,爸爸还在苏州,我就每天钻进妈妈暖和的被窝里睡。有时候我陪她看很土的电视剧,有时候她和我一起看《美丽俏佳人》。时而她和我聊聊天,并故意套我一些些隐私。 有一天,她突然和我说:“筱筱,你高一时候的那个男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我顿时大惊,大叫“你怎么知道我高一的时候有男朋友?” 她说,“有一天,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日记。” 我说,“那你当时怎么不问我。” 她说,“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女儿早恋吗?这件事我连你爸都没讲过。” 于是,我跟我妈说,那个早恋对象很帅,并把前段时间和他一起出去玩时的照片show给娘看,娘仔细看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这个小伙子的确很帅。 然后她问我我们为什么分手,我说合不来就分了呗,这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说实话,当时的我真是有点被这个女人感动了。我想她说的那次早恋肯定是蒋瑶崖吧,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这个女人居然可以把这样一件大事在自己的心里藏六年,我真当佩服她。

多了个习惯

最近,我多了个习惯 应该是坏习惯吧 我开始在没什么事情做的时候 吮自己的手指 有时候 我想到妈妈 也有的时候 我 想到一个男人

反正就这样呗

电脑终于重装好了,坏了一两个月。硬盘也不能插,只得买来十几张4.4G的刻录盘,一刻就是一个晚上。 现在在听左小祖咒的新专辑,依旧那样淫荡。我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梁云超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那头大吼《乌兰巴托的夜》。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连云都不在知道呀,不知道…… 我靠,现在听到的这首歌简直太淫荡了,我看看,叫《你是一道彩虹》,妈妈的,真淫荡! 重装之后,这电脑的速度就一点也不行了。 周二罗家骏陪我去了灵隐烧香。他打电话给他娘,问他娘想说点啥,他娘很稳很严肃地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额滴神……我不禁对阿姨佩服的五体投地。 办了公园卡,这往后的小日子呦……定是有太子湾公园吧,定是有植物园有飞来峰吧……有明媚的阳光和灿烂的笑容外加孤寂的身影吧…… 我现在找了赵涛版的《乌兰巴托的夜啊》来听,够难听的,和我唱的差不多。那天班级里去唱K,除了出去拿吃的的时间,我估计话筒没被我撂下过,可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都能听到我的声音。 啊,列宁哥哥的饭呢,他现在搬到了文一路上,我要蹭饭。 天呐,诅咒,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让我们呀,唱一首呀,唱一首最难听的歌来强奸你的耳朵呀……让我们啊,唱一首呀,唱一首最难听的歌来证明我们还活着呀……额滴神呀……

丁老师要订婚

亲爱的丁老师, 我现在好激动。我不知道我是在高兴还是在难过。555555,你下礼拜订婚,再下去没多久就要结婚了,然后你和蝈蝈姐姐就要生小宝宝了。你们订婚了之后就要忙着结婚,结婚了之后就要忙着生小宝宝,生了小宝宝之后就要忙着养小宝宝,把小宝宝养大之后,就要忙着为小宝宝订婚,帮小宝宝订了婚之后就要忙着为他结婚,小宝宝结了婚之后你就要让他生小孩,他生了小孩之后你就要忙着带小孩。 啊,苍天……我们以后就不会经常在一起玩了,你不会经常带我去唱K,也不会带我去喝酒了,更不会一起去石塘看海爬山了,也不会写信给我了,更不用说在公园里聊天一聊聊到半夜两三点钟了。啊,亲爱的丁老师,在以后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会非常想念你的。55555,我好难过。你们有了小宝宝之后我肯定会很喜欢他的,给他买衣服,给他买书,教他说英文,给他拍照片,还会带他去公园玩的。啊,亲爱的丁老师,你订婚的酒我不一定能喝得到,不过我一定要回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的。以后放假回家,我一定会去你家看你和蝈蝈姐姐,和你们聊天,摸摸你家宝宝,虽然小宝宝一般都很臭。 哎,亲爱的丁老师,我要去百脑汇见同学了。还有呀,这个周末要和珊珊还有小米去郊游,快快祝愿这个星期六有明媚的阳光,千千万万不要碰到雨天吧。啊,亲爱的丁老师,我会灰常灰常想念你的!

爱情春天小雨

让我来写些关于爱情的事。 正月十五,与猫猫的同事们一起吃饭。本来我们打算吃过饭去逛一下灯会。可万万没想到,一桌人酒敬来敬去竟敬到了九点半。回来的路上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权当问候,他们很开心。 一如上次休博会结束后的景象,马路上都是看过烟花后赶着回家的人们。我们打不到出租车,更不用说挤上那辆早已站满了人的末班巴士。于是只好在大马路上徘徊,散散步,聊聊天,用一支火柴点燃两支香烟。就这样,直到我们在一条偏僻的街上拦到一辆可以载我们回寝室的的士。 和猫猫同居事件幸福的事。我们一起商量晚饭吃些什么,问对方几时回家,加班的话就等她回来吃饭。有时候她晚上帮我洗袜子,她上班我不上学的时候我就把她的衣服也洗掉。生病的时候互相提醒要吃药,想着对方明天要做的事情。真的好温暖。猫猫在的日子里,我每天十一点左右便入睡,每晚都睡的好香甜,白天上课也有精力好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了之后,我便又开始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失眠,每晚都睡不安稳,早上也起不来,上课打瞌睡,尤其最近连着上口语课。老师一喊“LOLA”我就一下子睁开眼睛,眼珠子叽里咕噜转啊转转啊转,然后大说一通,等老师说完“lola, very very very good”后,我又开始低下头没有一点精神。 正月十五和猫猫同事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接到几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其中一个竟是小米。接完电话回来喝酒,人开心,酒也喝的爽快了许多。 初十之前,杭州的雪还没有化完。可竟也有天气暖和的时候。于是和WHEELER老师约了聊天。年前他便叫我来chat,只可惜我早已回了家。他与我讲他被潘天寿故居里的交代信触动到流泪,又让我帮他翻译了一些东西,是一个女人的日记,那些文字叫我感动。新年礼物竟是一包糖果和包在红包里的两美分压岁钱。哈哈,这个老头有心,也很有趣。 电脑坏了,要拿去修。我现在真的腾不出精力去搞这些东西。我好想挤出小半天时间呆呆地坐在那儿,晒晒太阳,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可是没有办法。于是,每天上下学不再看词汇了,只依着扶手痴痴地站着。我真怕在公交车上遇见熟人,我想那时自己的表情定是脆弱与沉重的吧。 我想给自己添一件春天里穿的衣服,想去满记吃些木瓜。明天看吧。 哎,爱情、春天、小雨,这一切都叫我惆怅。

一语成谶

还在做十三单元的翻译。这个作者认为宗教应该为社会服务,当一个人所信奉的宗教的教义阻碍了他前进的道路的时候,他就应该换个宗教信信。你说毕达哥拉斯为什么不让人吃豆子呢。 前天晚上,考商务的前一天晚上,自习室里忽然来了个让人纠结的学长。听说他在准备考研。哎,他扎扎实实地让我想起了我的大一时光。 我站在一个大阶梯教室的讲台上,向大家介绍他就是“the champion of English speech competition last year”。在另一个大教室里,我说“let’s welcome 张祥银to give us a performance”,于是这个学长款款走上讲台,拿起话筒,朗诵了《图兰朵》。“Turandot…”那声音,啊,我的小天。 于是我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自己走来走去,我觉得他不应该不记得我了,可他真的愣是没有和我打招呼。我真的很想发条短信给他,真诚地告诉他,他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自己,并说明自己不是有意勾引他,只是想告诉他这样一个事实。 下午考好了报刊。本以为这个学期公共课没有了我就不会再挂红灯了。没想到一查成绩,我的选修课居然挂了!额滴神,这都是什么世道。两年前我曾打趣自己要一学期挂一门,谁也没想到,一语成谶。 可能要再过半个月才回家,有点想去教书,明天去太弗尔问问。没得教的话就坐自习室里看几天书。越来越觉得回家没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没人玩了。原来还总能期待着回家之后天天和丁老师他们泡一块儿鬼混,可看他和蝈蝈姐姐这热恋的架势是不大可能了。 昨儿个趁着考试的小空当和梁云超他们去唱K了,很久没K,昨天很high。 这白衣服脏的没法看,这白鞋子也更看不下去了。鞋子明天要拿去洗,可这大衣该怎么办,天气这么冷。

我是怎样认识珊珊的

好吧,珊珊写了我,我也来写写她。 珊珊不叫我骚骚,她基本上叫我筱筱。比起骚骚,我更喜欢别人叫我筱筱,听上去倍儿亲切。 珊珊从郑老师开始说起,那我也得来说说郑老师。郑老师是我的高中同学,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个学习巨好的同学。高一的时候,我很少和自己班里的同学一起吃饭,大部分的吃饭时间里,我和猫猫、花花、或者瑶崖一起。每当郑老师硕大的身影在我们面前掠过,我便会低下头,看着猫猫或者花花或者瑶涯,小声地说:“快看快看,看那边,不是那边,是那边,穿红衣服的”,然后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就会向郑老师的方向望去,问,怎么了,我就神秘而又骄傲地说“那个人,叫郑重,是我们班高材生!” 就这样,郑老师在我的心目中充当了N久的高材生,直到一次个位成绩门事件暴发。当时,我们班的杨阳、戴维西、陈赛还有我常常在饭后聚在一起闲聊。有一天,八卦消息灰常之灵通的戴维西同学忽然神秘地说:“喂,第一次数学考试,咱们班有个人考了个个位数,你们知道是谁吧?”我们猜了许许多多同学的名字,几乎把全班的名字都猜过了,戴维西都神秘地摇摇头。终于他提醒我们说:“那个人就在我们这一组,而且第一排……”我们带着惊讶地无法在惊讶地表情一起说:“难道是他!!!!!!!!” 是的,没错,这个他就是郑老师。我一直没和郑老师说过话,因为他在我心目中的高材生地位一直挥之不去,我总是觉得和他有很大的距离。可是有一天,郑老师主动来和我搭讪了,因为他见到我在读余华。多亏了余华,我的自信心力增,原来高材生,当然了,准确地说是我臆想中的高材生也是很愿意和我搭讪的。从那以后,我和郑老师就混的很熟了。 我不得不说郑老师是个牛人。他到传媒之后就硬生生地把传媒的电影事业给搞的很严肃起来了。我坚信,他的那个电影社团,必将造福当代乃至以后的几代传媒人。我很少钦佩别人,但在这一点上我对郑老师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有一天,他让我跪下帮他擦鞋,就冲这一点,我愿意。 我太激动了,我真的很佩服郑老师。好了,得把话题扯回来。话说大一那会儿,作为一个惜时如金者,作为一个不同于其他文艺小青年的文艺青年,郑老,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现代高科技的恩赐,恨手机入骨,成为了杭州当代大学生中惟一一个没有手机的同学。生在21世纪,我这样讲绝对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可是呢,作为一个与众不同的文艺青年,郑老师单纯、直爽,甚至有点一根筋。他用手动的方式在各个教室的黑板上写下了近期的影讯,演出、展览信息等。后来他觉得这种方式有太大的局限性,于是他决定采用手机短信群发的方式。鉴于他没有手机,他首先想到了我。在问清除我每个月包多少条短信之后,他慷慨地给了我一张涵盖了大量文艺与伪文艺小青年的名单和电话号码。从此之后,我就当起了郑老师的马甲。 因为当郑老师的马甲我认识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珊珊。说到那串名单,我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串名单里面没有米导的名字,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以一个暗恋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兄弟。可是那串名单里的确没有米导的号码,我怀疑他是不是当时杭城唯二没有手机的当代大学生。对了,让我来纠正一下珊珊的说法。我第一次暗恋米导并不是他从床上爬下来的那一次,而是有一次我望见他坐在一家包子铺的角落里。周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他镇定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低下头,徐徐将其点燃。珊珊说的那次暗恋米导事件大概已经是我第二或者第三次暗恋米导了。 说回到作郑重马甲的事。作郑重马甲的时候,很多人问我是谁,我一概以郑老师马甲答之,大部分人听厌了之后便不再过问,坚持不懈的只有两人,一个是LT,后来他和我竟发展到了不可饶恕的地步,再一个就是珊珊。一开始我以为珊珊是个女的,可她偏说他是个男的。说多了,我也就信了,因为我想一个女孩子犯得着费尽心机和另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眉来眼去嘛,更何况她话语间净是些幽默与好笑的辞语。于是,我开始相信她是个男的,并打心眼儿里为之心痛。真的,当时我就想,一个大小伙子,竟叫了张珊珊这样一个名字这算是什么事儿呀!我深深地同情她,竟到了要为之落泪的地步。 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郑老,并且对他说,她好可怜呀。郑老师拍案而起:“什么!她是个女的,不是男的!”随即,他大笑:“不是吧,她挺端庄挺严肃的呀,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呀。”我只得站在那里,眨巴眨巴眼睛:“噢……” 在我揭穿了她是个女的之后,郑老师便说张珊珊她爱上了我。我觉得太有趣了,一个说自己是男的的女人居然爱上了我,这实在是太有趣了。总之,珊珊的一切都很有趣,她常常说我很有趣,可我觉得她比我更有趣。要不然,他也不能成为迄今为止惟一一个让我喜欢和她发短信闲聊的女性。是的,对于每一个深夜里睡不着或者不睡着却又不能出家门的人来说,群发短信毋庸置疑是最有趣最经济的消遣方式。当你群发短信时,你付出很少,但却能得到很多。每当这时,都会有许多哥哥被我在深夜里吵醒,有时候他们回一句“我睡了”,有时候他们看一眼手机,轻轻说一声“我操”,然后扔掉手机又沉沉地睡去。前两天,我发现有个群发小组里的人已经有N多天没回我短信了,于是我发一条“你确定不用这个号码了吗?”对方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回一句“我用”,无异于木乃伊复活,吓了我一大跳。和姐姐们聊天就只能聊聊小感情,和哥哥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却永远突破不了色情的瓶颈。唯独和珊珊姑娘冒险最有趣,和她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被我们涉猎的话题无所不包含,而且从格式到标点都很符合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规范。每当我和她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我就觉得自己的心灵被插上了翅膀,在广阔的原野上空肆意飞翔。 友情相对于亲情与爱情来说,在于它叫人随心所欲。你不必对对方有太多的期待,也没有必要被他们的爱压得喘不过气来。可能在许多人的眼里我都是一个百搭。然而,事实上,我的确也很百搭,但很多人转瞬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套用丁老师的一句话“想当年我们狼狈为奸,狼狈还在,奸情没了”,对,就是这感觉。友情的确是个乏味又微妙的东西,没有契约,没有纪念日,没有人会在意它开始于何时,在它渐渐淡去的过程中,也不会有太多的起承转合。

小时候不懂长大后忽然懂了的事

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是最重要的。 应该是大一的时候,冬日里太阳挂的很低,我走在一片萧条的文二路上,双眼无比悲伤地望着忽明忽暗的前方。那个时候我还在用我那只老MD,耳机里传出的是左小祖咒流氓般的唱腔。这是我独处时的惯常状态,总是目光游离,神情呆滞,总是心不在焉。这种时候,我的脑袋瓜子常常可以保持长时间的空白状态。那一刻,一颗来自远方的灰尘不幸落在了我的睫毛上,我眨巴了一下我的双眼,想到,噢,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吧。一惊,原来这话早在我念高二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讲过了。 “我想想这墙上的每一枚钉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我曾以为这是句自豪的话。 念高一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很明亮,她照进这间刚装修好的三面都有窗子的公寓里。我那瘦弱的表姐静静地坐在其中,抬头望望头顶上巨大的羊皮纸做的灯,望望阁楼上的桃红色护栏,冷不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原以为这是句她为之自豪的话,可我分明看到了姐姐脸上带着的嘲讽与几分哀伤的神情。后来,越往大了长便越觉得这话凄凉。 命运。 我曾经不知道命运为何物。后来,我知道了什么是命运,可我不相信他。再后来,我相信了。再再后来,我相信了命运,可我知道她没有好坏之分。 大学三年,对我触动最大的一件事恐怕就是一个好朋友父亲的突然离去。那晚我在一个黑暗的教室里收到那个朋友的短信,句子结构严密而完整,主谓齐全,甚至连标点符号也有。我至今无法忘记那条短信的内容。我当时只想这是件荒唐的事吧,这该是件多么可笑的事呀。我走在黑夜里的马路上,看着穿梭在大街上的人们,他们不知来自何处,更不知道该去向哪里。望着望着,忽然间,觉得这这个世界变薄了,越变越薄,越变越薄,最后她薄的就像一张宣纸,只要一触碰,他就破了。 便想着这金钱是身外之物吧,这名誉是身外之物吧,我自己这条小命不也是身外之物吗?唯有你的内心世界由你自己掌控。若是有一天,连我的内心也成了我的身外之物,那么我想,这便是该自行了解性命的时候了吧。我曾幼稚地以为人类可以战胜上苍的意志,我将它寄予共产主义,可我现在知道了他不可能到来,更甚至,我怀疑了共产主义的正义性。 曾经以为“谦虚是一种美德”,不过是一句无谓的说教。然而,当我真正理解了谦虚的确是一种美德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谦虚的能力。不过,也还好,也不迟,至少我在21岁的时候将做一个谦虚的人当作是自己的目标,可还有那么多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懂得这个道理,也或许他们曾经懂过,可后来就忘了。 越往大了长,懂得的东西便越多。可当我们得到这一切的时候,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是真诚的泪水是昂贵的童真吧,青春、健康、亲情、友情、爱情,是美丽的容颜甚至是无数条可见与不可见的性命吧! 后记:昨天,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我读了一本自传。作者曾经是赛林格的小情人。19岁的她想知道53岁的赛林格到底在想些什么。年龄与岁月真是件可怕的武器。我曾经也那么想知道38岁的S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出现有没有改变他的生活。后来,我才明白自己什么也无法知道,即使他告诉了我真像,除非我早出生19年,或者他回到他妈妈的肚子里呆到1986年,与我同时来到这世上。 ==========追忆与追记的分割线============ 最近忙的都是考试。 最近盥洗室一股印度人和黑人身上的味儿。仔细闻了一下原来是某个姑娘晾在那儿的衣服上的。最近英语系N多小姑娘和黑兄弟们make了friends。啊,姐妹们都得了严重的鼻炎吧。 还有呀,最近我想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我想打工,当个助教什么的也行。 Isis的翻译作业还没写好。 你们说我寒假到底要不要回家,我真的很想赚钱。 还有呀,怎么yo2升级了之后,字就变得这么小了。看着别扭死了。很多设置也都没了。快给我变回来!

上礼拜去了IKEA

上周末,带上小叮当,我们去了宜家。

账单一张

在书堆里翻到一张记账单。难得我这样有情趣,既然找到了那我就将它贴出来。 这个月老爸给我打了5700块。环球雅思班学费2880,雅思考试报名费1450。还剩1370加上上个月班会爆笑来的100块,这个月我有1470块可供我自由支配。食堂饭卡冲了三次,共计150块。买了双长袜子45块。洗澡用的刷子,洗脚的浴盐共计30块。帮蔡挺买书100块。DVD,95块。买了两三次面包算20块。一本侯麦打了85折,算20块。订这个月的牛奶,50块。共计:575块。还有电话卡,50块。假日书市一本《实用主义》,10块。修文曲星加路费,算70块。珊珊来请她吃饭,加上公交什么的,大概40块。共计:575+170=725。在外面出过几次饭大概100块。买过两三次水果,大概20块。两期南方周末,一期人物周刊:2+2+6=10块。这样,一共130+725=855. 现在,卡里还有470块,包包里40块=520块。 1470-855-520=95. 这95块被我干啥了? 去过一两次超市。洗衣粉、糖、纸巾什么的大概50块。那还有45块干啥去了? 所以,截止到11月13日。不算雅思的费用,花在吃上:150+20+50+40+100+20=380 穿:45 日常用品:30+50=80 通讯:50 书、音像:10+20+95+10=135 不明:45 不算帮别人付的:100 原来大部分都被我吃掉了! 这个月我要省下200块。还有320块可以用。 后记:放P!这个是上个月中旬的账单。事实证明,上个月鬼混次数太多了。11月,我非但没有省下200块,我还用贷记卡透支了200块!。哎,孽畜啊。。。家门不幸啊。。。

有时候我很闷骚

SJ, 昨天我见到一个人。分手时,他望着我,他说他很悲伤。我不知道他为什要这样望着我,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悲伤。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我还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吧。我是这样想。 昨晚,我迟迟无法入睡。我好想对你说,我也很悲伤。因为你,也因为我。昨天有人让我说出一个自己最爱的人的名字。出乎我的意料,那个人不是你。 我很失落,我曾以为从第一眼见到你起,我这一世便注定要与你纠缠。我有时候很想提醒你,告诉你,当我第一次遇见你时我只有十七岁,懵懵懂懂,净是些小心翼翼与唯唯诺诺。我可以想见与你对视时,那一双眸子里透出的恐惧。当时的你对这眼神是贪恋还是怜惜呢,我想更或许你从未注意过吧。我猜你必定是想不到我还是爱你的吧。当然了,在昨天之前。在昨天之前,我一直向自己许诺自己会爱着你一辈子一直到死。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个许诺竟如此脆弱。到了大三便觉得自己一夜之间长成了,忽然间有了责任感,开始担忧自己的未来。看到一个喜欢的人,我竟首先要想我的妈妈会不会喜欢他,他的妈妈会不会嫌弃我。十七岁的时候,谁会想这些呢。 我喜欢《一一》。洋洋说,“婆婆,我不想跟你说话,是因为我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你都已经知道了。可是你知道了,却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以后,我要告诉别人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你曾经对我讲了许多你那个年龄懂,而十七八岁的我却始终无法理解的道理。许多话,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或许还有很大一部分要到我更老的时候才能领悟。我怎么会不感激你,你带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多少幻想多少奢望。那是一个栽满雏菊与郁金香的家园,它不在天上,只在我们心中。 理想比爱情更快凋零。当初,是谁这样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要考取电影学院。我望着窗外那两株参天的柏树。他们早已不见了昔日婆娑的魅影。窗台上晾着一双高中时便开始穿的白球鞋,你或许没见过吧。架子上的球鞋大部分都是高中时买的,一直穿到现在。衣柜里也有那时候穿过的衣服,新到还是新的,只是款式旧了不大好看。原来爱情与理想比这些衣物脆弱。我不禁哼起一首歌,我说老板,一斤猪肉要多少钱;我说老板,一斤理想要多少钱;我说老板,一斤爱情要多少钱。 哎,明天我打算去小驼哥哥说的那个电影沙龙玩。可我却向来只会扯淡。我去温习《一一》了。幸好你也不来看我这博客。

写什么好呢

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这是件可怕的事。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也像敏敏一样每天被迫与她中风的妈妈聊天,那么我是不是也只能在明天重复昨天说过的话。 周末一般有两个版本,要么鬼混要么学术。 鬼混: 三五个人吃顿饭,喝点酒,睡会儿青年旅舍,走会儿西湖。学术: 一堆人听会儿讲座,说会儿英语,然后一个人走走西湖。 我怀疑是BEC的作文给我练的,我现在不管写什么都要追求简洁明了。恨不得,把这小博客也写成,introduction,findings,conclusion。哎,下次试试。 一号是猫猫的生日,我们盖着毯子躺在旅社外面露台的躺椅上聊天,抬头望到稀稀落落的星星。瑶崖与张魏买来生日蛋糕却因为我的失误没能surprise。我们就四个人坐到露台的方桌上点蜡烛唱歌聊天吃蛋糕。我真好喜欢这样的小日子小生活。猫猫,你不要走,你就留在杭州工作吧。或者,我们永远也不要长大,说好了,就这样吧。 Wheeler老师真是个nice的好老头。我好喜欢他。

欢迎收听猪心哥哥的节目

猪心哥哥我在办公室,抽大烟。办公室没有一个人。我抽着的烟是鱼丸牌烟弹,我很变态。我到底变态在那里呢,我还是不说。 今天风很大,玻璃外面都是阳光,惨淡惨淡的。 做人真辛苦。 做人真辛苦啊。 欢迎收听猪心哥哥的节目,请记住调频FM3.1415926231646879946463313231313155499+12233112.33211122 我的中指是:两个,左右手各有一个。 发生的开发金卡动静分开估计。噶大嘎大嘎。ieieuri ;加快科技空间快捷键 。

气象姐姐

星期天,六公园英语角,一个姐姐忽然站到我面前,看啊看,看啊看。我问旁边的同学,你们认识吗?姐姐说,我认识你,我大叫,“啊,原来是气象姐姐!” 气象姐姐问我什么时候生日,我告诉了她。她沉默良久,说,多带点金属的东西。又沉默良久,头发和眉毛好好修修,多穿白衣服,随身带个镜子,有事没事多照照。又沉默良久,她说,别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不整理。 良久……还有,像你今天这样的皮肤状况,不化妆的话就别出门了。 啊,这姐姐,每次遇到我都给我许多的advice,真是不知道是因为怜爱我呢,还是看不下去我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鬼混

周五周六鬼混。 说好周五晚上蹭一个同学的饭。结果啊,下午猫猫去文一路上一个公司面试,瑶涯陪我去浙大拿BEC准考证,可是没想到拿到一半,瑶涯老婆一个电话过来,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去见了他老婆。我一声叹息,千瑟瑟千瑟瑟跑到银泰。本想和他们在银泰汇合然后六七点赶回去蹭陈志的饭,结果我一到银泰发现形势不对。都什么呀,每个楼梯口都严严实实站俩保安,在最醒目的地方挂着,人流量大注意安全,医务室在四楼。心惶惶,赶紧打电话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自己也回去了。到了十一路的车站大概五点半。一辆十一路刚好停在那里,我一看,根杯没有我的立足之处,于是就等下一辆。等啊等,等啊等,一等等到六点钟,结果又是一坨人瓮上去。我想算了,随便找辆车上去,随便哪个站下来打车好了,于是,跳上一辆24路,一看,不错呀,还往教工路上走,心理暗爽。可是呀可是,就是这辆24路,从银泰到教工路口,让我足足闷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里,我真是受尽了屈辱呀!连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事没事,隔几分钟就关机。一半小时之后,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感到了文二路上那家百岁鱼。七点半,啊!我感慨了又感慨,悸动了又悸动。终于,在大家的“别说了,快吃,吃个快啊”等语句中,我吃下了一碗饭,几棵冷的青菜,和一些热过的鱼和鸭子。啊,吾命何不苦哉! 吃完饭,本来想去那个传说中的隐楼。九点多钟,夜幕下,细雨里,隐楼不见了。杨公堤23号找了一圈。得出结论,隐楼真隐。可是大家都说隐楼实际上不隐。原来呀,原来是礼拜五,他换了老板,他关门了!我们又一路出租小车回到南山路上,苦苦寻找一个又能跳舞又不俗气又不贵的酒吧。结果我们进了一个能跳舞不贵,就是有点俗气的酒吧。跳啊跳喝啊喝,大概一点钟,另外三个人回家的回家回寝室的回寝室,猫猫、瑶涯还有我就去了旁边的青年旅舍。三个人睡八人间,还好其他床位都没有人。我们就聊天,聊啊聊,聊啊聊,三点钟,猫猫呼呼呼睡着了,我就和瑶涯继续聊,一聊聊到四点钟,互道晚安后,我就把被子移到自己床上睡去了。我们聊了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关于瑶涯的一个少男的传说,真的好有趣。哈哈,改天我一定要把它写出来。还聊了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真的好开心。他说,我给他写的信堆起来有那么多那么高。 起了床,去青年旅舍里的咖啡店吃了饭。热巧克力不错,披萨也不错。还有一只又肥有大的猫。那猫有时候很优雅,它躲在瑶涯的凳子上睡觉。有时候,它很恐怖,它看我的时候我觉得它在瞪我。然后,猫就又去工大面试了。她回来后,我们三个再去银泰,也没觉得有啥好买。然后下来百井坊吃酸菜鱼。好咸,好想喝水。银泰对面那个百货,ZARA也开了,不过不大,东西也不是很好看。后来我们逛了会杭州大厦,也没买东西。最后,他们回下沙了,我回来上网了。 再说说礼拜天。礼拜天十二点半起床。这个学期难得这么晚起床,去楼下拿了当天的牛奶做早餐。一点多下楼去工大送东西。路上吃了个蛋饼,喝了杯奶茶,加了布丁。送完东西后忽然很想乘游2。于是,坐了N多站车到城站。自从上次和珊珊坐过Y2之后,我就爱上了那辆车,想在有太阳没太阳有雨没雨的天气里都去乘乘。本来想叫上一个人一起去乘,想想还是算了,一个人落的清净。坐了整整一圈又回到城站,本想坐11路回学校,经过武林广场的时候想想还是去逛街吧。于是去杭州大厦买了条裤子。最近真的胖了好多,买衣服的时候真的好想去死。逛完街大概八点,本想去小麦吃点东西,可是经过必胜客,就横了进去。要了个自助沙拉,一杯七喜。自助沙拉实际上盛的不是很满,比平时少点。不过还是太多了,剩了一大半,而且吃到中间居然想吐。吃完饭,又逛了一小会儿。回到学校大概10点钟。大概是礼拜五喊得太响,话说得太多,我的喉咙居然哑掉了。后来,居然发展到咳嗽不止,又感冒了。可是我想到当天的买衣服经历,就又去操场跑步了。整整一天都一个人,估计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到十句,而且基本上每句都以“小姐”开头…… 礼拜一,猫猫来做翻译。于是就又去蹭饭了。是瑶涯的同学张魏,他没怎么变,很高很帅,说话很和善。他也喜欢吃醉虾,这貌似还是我第一次在父母不在场的时候吃到醉虾。吃了醉虾,我就不大想家了。感谢张魏同学,虽然你看不到我的博客,哈哈。 哎,francais去了。最近又懈怠了,不能这样。不能懈怠。变美丽,变健康,变坚强!

有个小孩叫亮亮

早上七点十五分,被闹铃闹醒,习惯性地按下一个键,瞄一眼手机,显示“3 events”,一条短信两个电话。这段时间睡眠很差,每晚都要到1点钟才能入睡,于是晚上只好用短信打发时间。我以为那条短信是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以后别人发过来的。可是一看,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再看一眼短信,原来是妈妈发的,内容是“囡囡,收到短信回电话。”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爸爸出了事情,赶紧打电话回去。妈妈说:“筱筱,快给亮亮打个电话,他两天没去上学了,你开导开导他。”我说:“妈,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呢。” 亮亮是个正在念高三的小男孩,长得帅帅的,很爱打扮,说话也很有趣,我还蛮喜欢他。不过他的妈妈似乎不大喜欢我。有一天,他妈妈和我妈说,你女儿很清高。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可能她来我家的时候,我一般都自顾自坐在一旁,画报翻翻,杂志看看,也不怎么和他们说话。我一开始以为所有的小姑娘都和我一样,和老树人都没啥话好说。可是,我错了,后来我发现,我妈妈朋友的女儿都很喜欢和阿姨说话,很会招呼客人。这弄得我很尴尬。 高三嘛,青少年叛逆点难免的。谁没有过那么一两次突然之间迷失方向觉得他人即地狱的时候。我上午要上课,我就对我妈说我中午下了课再打给他,再说人家正烦着你冷不丁一个电话过去也不好。我妈说好的。中午下课后,我留下来问Isis问题。高英第九单元的课文轮到我翻译。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这学期的课文都是社论文章,上堂课我们讲的是一篇本尼迪克特的文章。我要翻的那篇是关于死刑存在的必然性。几乎每一个生词都要翻牛津字典,翻完之后还得自己推敲原文里的含义,有几个句子结构就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一样,要老半天才能理出个头绪。Isis见我问她问题她很高兴,大概是觉得我忽然之间觉悟了,知道认真学习了。 一个人吃了点饭,就往寝室走。把牛奶瓶还给阿姨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封我的信,是丁老师写给我的。真的好开心,把信拿在手里觉得很踏实,很满足,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读完信,我就去拨亮亮的电话。没想到他居然关机了。我很理解他,就像两三年前那个读高三的我一样。逃课,离家出走,哭闹着要退学,这些事情连我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都不知道,所有的气都一股脑儿的往自己头上撒。哎,就苦了爸爸妈妈。他们真是骂也不是,哄也不是,说话还得注意措辞注意态度。有一天,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几张丢弃的稿纸,仔细一看,居然是我爸在和我谈话之前打的草稿。上面写着:先和她说……再和她说……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哎,现在想来,一阵心酸。最厉害的一次大概是闹退学,闹得爸爸妈妈只能把原来高一时候的班主任叫来开导我。说实话,江永夫人还真不错,二话不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现在了我家客厅里。这件事,在我发这篇博客之前估计只有我,爸爸妈妈和江老师知道。 想想亮亮妈妈估计也是这样,半夜里急得不行,就打电话给我妈了。说话的时候肯定是又无助又无奈,说不定还带着点哭腔。我每隔一段时间拨一次亮亮的电话,可是他一直关机。我只好发短信:亮亮,开机的时候给姐发条短信。哎,处在这个时期的孩子真是可怜,比他们的父母可怜,所有的坏情绪都只能靠自己调节。或许,蝴蝶破茧而出之前的那一刹那也要承受这种酸酸痒痒的折磨吧。

我好想回家

我好想回家呀。回去望望丁老师,望望摸关哥哥,望望蝈蝈姐姐,还有前两天被我梦到的蔡小挺叔叔。呜,我真的好想回家。可是我又怕他们都没时间陪我玩,爸爸妈妈又不在家。我真的好想吃家里的饭,吃娘烧的鲫鱼,吃娘炖的鸭汤,吃娘炒的青菜,吃整整一大盘青菜,连汤也用来浇饭,吃螃蟹吃虾,要沾米醋不要陈醋,吃面吃年糕,什么都吃。啊……真的好美味!白天就叫上花花去荡温岭街,温岭的气候那么好,走在人来人往的万寿路人民路肯定很舒服。荡吃力了,就去KFC吃点东西,去大娘水饺喝点骨头汤。说不定花花还带我去传说中的恐龙哥哥的化妆品店望望,嘿嘿,如果能在大太阳下搞点小酒喝喝那就更好了! 有空的话,就去趟蓉姐姐家,把给小石头的买的外文书带去,和姐夫聊聊天。小石头爷爷要是在的话,还能拉一下他的小二胡。只可惜不能在她家吃饭,因为她家的饭真是太难吃了。如果有谁家能收留我两天,让我蹭两顿他娘烧的菜那就太好了。 如果猫猫也和我一起回去,那我们就叫上成成花花混阿玛尼,可以的话就再叫上丁老师蔡挺他们。让他们喝酒,我们两个去跳舞,一跳跳到一点半。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让丁老师带我去唱唱歌。第二天太阳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带我去石塘,太阳晒晒,啊……我真的好喜欢石塘。我喜欢那里的山,那里的路,那里的海,那里的太阳。啊……石塘!呜……我真的好想回家,不管怎样,我下个月一定要回一次家!啊,猫猫,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回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混得更开心,更有激情了。路上也不会无聊得只能睡觉了。 度娘,我想你! 丁老师,我想你! 蔡小挺,我想你! 花花,我也想你! 我真的好想回家呀!!!!!!!!!!!!!!!!!

梦及其他

昨晚的梦里,我又被一个机器以加速度抛来抛去,就像游乐场里面的所有关于失重的感觉一样。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会做这样的梦,我梦见过自己被绑在一个火箭上冲向太空,随后又迅速落下;还梦见过被一个巨大的机器扔到海底,在尖叫声中穿过水面,结果却扎扎实实地降落在一块位于海底的陆地上;还梦到过自己坐一艘大船,大船迅速沉到水面以下,结果又立刻浮起,诸如此类。伴随着一声声尖叫,我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让人战栗而又惊喜的冒险。 昨晚,我看过《十三颗泡桐》后便死死地睡下。我想这大概是大陆唯一一部可以称得上是青春题材的电影。在这部影片里,80后孩子的生活成了这142分钟的主题。所有的大人都忙于自己的生活,在精神上,他们表现出了这样那样的病态。我想,吕乐是一个真正了解我们这群80后的人,他将这个群体以及这个年代的尴尬与扭曲表现得淋漓尽致。风子的语文老师,一个有些小理想主义的中年男子,他认真地对待他的每一堂语文课,然而却在一个夏日的晌午,尽情地闻过一个女孩子身上的所散发出的芳香之后在厕所里上吊自杀。他们的英语老师,班主任,在学生面前是一个说话凶悍态度强硬的老巫婆,却在自己的恋人也就是她的一个学生面前表现出了似水的柔情。风子的父亲是一个即将被废弃的工厂的门卫。她的老婆跟了他有钱的战友。当他上前劝阻偷了工厂里东西的人把一捆电线送回到工厂的时候,却遭到小偷的痛打。而在家里,他又将这样的暴力施加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当然,孩子们也少不了他们自己的尴尬。包京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没有钱。这一点,让他很尴尬。受陶陶和风子保护的阿利,他的父亲是酒吧的老板,他有钱,可他的钱也让他很尴尬。还有陶陶,风子说陶陶的拳头是出了名的,孩子们都惧他三分,像个小教父。可是陶陶也尴尬,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受贿被公安抓走,这件事让这个小霸王在内心里觉得无比地羞愧。他放弃了先前的女朋友风子,去自己的英语老师那里寻求抚慰。这真是一个尴尬的年代,所有的群体都被忽视,所有的个人都看上去那样孤单,可是当他们面对他人的时候唯一所能做的却只是相互伤害。 或许,八十年代出生的人真的不同于先前的那些年轻人。我们没有属于生在二三十年代那些人的激情、正义与使命感,也没有经历过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所经历过的放荡自由而独立的生活。而比起70后,当我们面对困难时,我们又显得那样的娇嫩与不知所措。我们的民族是一个从小就缺乏母爱的民族。20世纪,在我的印象中欧第一带年轻人就是架在几米高的基座上的石像,他们的四肢与脑袋都由立方体组成,没有一丝弧线,一脸庄严地凝望远方。试问,一个立方体的脑壳哪里会滋生“母爱”这样柔情这样小资的念想?第二代年轻人,当他们稍微懂得了什么叫爱的时候,石像们把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国家与人民的利益上。王朔问他的老母亲:你爱我吗?他妈妈说爱。当他再问,如果我是个劳改犯你还爱我吗?他妈妈闭口不语。王朔当场大哭。他妈妈难道不是生活在斯巴达吗,难道这就是那个理想国吗?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出生在八十年代的孩子,当我们的父辈们深知得不到母爱的苦楚时,他们将大把大把的爱一股脑地砸在了我们的头上。只可惜我们得到的更多的是骄纵与溺爱。而从小就缺乏关爱的人往往又带有潜在的暴力和人格上的扭曲。实际上,最需要社会关怀的群体应该是我们父母这一辈人,而不是孩子,更何况面对现在这样的市场竞争和疯长的物价。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脊梁。 现在,我来继续说刚才的梦。可能是因为看了《十三棵泡桐》的缘故,我做了一个自己在学校的梦。我梦见自己到了另一个专科的技术学校上学,好像是树人。那个教室很大,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那里有一个大机器,就和游乐场里面的一样。我和另一个同学坐上去。我看到一个人坐在一旁操作什么,我就大喊快点快点。于是我就被那个东西甩来甩去,觉得很开心很刺激。后来下课了,我去和一个老师聊天,那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老师,长的不高,人看上去很文雅。后来聊着聊着,这个人居然变成了CT!天呐,我死也没想到自己会梦到他。然后,教室的场景也随即变成了一家店。店里有一张很特别的椅子,我们两个坐在那上面一本正经地聊天。后来聊着聊着他居然暧昧了起来!一开始在梦里我觉得真是太恐怖了!后来我说,那你让我完完整整地过一夜再走吧,他居然说不行。我又说,你就让我过一夜吧,他又说不行,我哀求了许多次,他都说不行。我想了想至少我可以呆到凌晨一点半再回家。后来我们从他店里出来去他家,一回头,我看到了他的店。在一个小山坡上,像石塘那种小山坡,门口摆了白色的椅子,还有绿色的栅栏,我觉得很漂亮,就和法国片里的小商店一样。后来我们来到他家,他家居然有许多人,还有两个保姆!他的家很奇怪,在梦里我没有看到墙,好像可以无限向四周延伸一样,可对外界来说,这个房子却是隐密的。保姆帮我们收拾好房间,可是接下来我却发现我们是在一辆火车上,火车上有很多他的朋友。我问他,我们去哪里,他说嘉兴,我说,那晚上还回来吗?他说不回。我心里想,这样不就是过夜了嘛。然后,我就被咪咪吵醒了,我很想发短信给CT,告诉他我梦到了他,可是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一直到八点半咪咪来喊我去英语角。

日子一天一天过

都有点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基本上没形象可言。早上起床胡乱扎个头发,头发脏的时候就带个头箍。 基本上自习室成了我据点。除了吃饭时间,不是在教室就是在自习室,即使什么也不干也要呆在自习室。 基本上不带手机了。不带手机可以引发出许多事端,首先得和白天找不到我的大家说声真是对不起,真的满愧疚的。还有就是,晚上对手机饥渴的不行,一上床就狂发短信,搞得短信啊不够发。 基本上每个周日都去英语角。上礼拜,隐没江湖大半年的浙大PHD居然重出江湖了!依旧是那件尘封的外衣和那双风尘的球鞋,他还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只可惜去久了,英语角就新人变旧人了……再这样下去英语角也没啥好去了。 基本上没啥娱乐活动。今天本来想去UME看个《色戒》,结果发现文二路上居然没有公交车了。于是只好回到党校对面的碟店。约摸一个月没去,店里多了好多好东西,见了就想往手里抓。合计来合计去,只好拿了十张D9。回来之后,发现只有两个片是没看过的,那就是十三颗泡桐,和一张欧洲导演的短片集。此外还有一张《一一》,这是我买的第三张《一一》,原来的一张D5的给丁丽丽老师鸟,还有张CC的被Simon拿走鸟;双碟装的《筋疲力尽》,老走就听说出了,今天看到就拿了;还有五张D9的《十诫》,为什么日本出的东西从封面上看都像《大逃杀》。还看到一套嘎纳的,居然有六十张,手痒痒而心惶惶,就想着,上个月贷记卡已经被我透支了五百大洋。 基本上断网了。现在在小麦寝室蹭网,看了大家的博,看了大家博的链接,还看了小米同学的博。我很想给他留言,可是他的博客居然拒绝留言。天地良心,我只是想问问他啥叫品物流行而已,还想说,f**k实际上不是f**k。专业人士的眼睛里真是融不进半点有悖专业的沙子。

净是些欲望

自从那段时间狂吃麻辣烫起,我就接二连三地不正常。先是脸上开始发痘痘,一颗颗红红的紫紫的痘痘。接下来,每个见到我的人都要说,天呐,你的脸怎么又黑又黄。于是开始喝降火的冲剂,把补血冲剂也翻出来狂喝。可脸色一点也没有改观,那两天事情又多,头发脏了也懒得洗。头发脏到黏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往头上套个头箍,露出个又大又圆又黄又黑的脸。 话说回来,前两天也真是烦躁。就觉得这身子骨里净是些欲望,在脑子里翻腾着翻腾着,都要炸了锅了。如果这些欲望不靠谱也就算了,可他们偏偏是我这辈子最靠谱的想法,比如,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没有欲望。 这两天又感冒,感冒也就算了,还要来大姨妈。周五周六,我手里拎着个小水壶,跟小静跑环球,跑了环球跑中介,还要到处寻觅热水,寻觅到热水之后就堆一脸笑跟人要热水。喝了一壶有益壶的水,就开始找厕所with a rush, 出来的时候还忘了hush。 交了钱报了名,大半截儿的寒假就被搭进去了,今年的压岁钱我也不打算要了。总之一切还刚刚开始。法语这小东西也让人急。下午趁着太阳暖和去喝了一大锅鸡汤,喝的时候,就盼望着这脸色快快好起来。低头喝一口汤,一想,哎,这不还是些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