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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两首

千万不要叫我宝贝 如果你也要叫我宝贝 请你想仔细 因为这 完全有可能 让我 爱上你 ============================ 梦到了钱 昨晚, 我没有做恶梦 那个巨大的机器没有再次将我跑向空中 当然,也没有把我拖到位于大海底部的那块平地 我梦到了钱 我梦到自己赚了许多钱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许多的,许多钱 我把它交给我的妈妈 妈妈数了数 说,三千一百五十块 我想了想, 狠下心 “妈,放你那里吧, 不用给我了。” 说完之后,我笑着走向一扇铁门

梦到姜文

早上做了个异常诡异的梦,梦见和姜文一起看他新拍的电影,而且这个电影还叫“幻灯动画”。 应该发生在高中,我为了换衣服逃课回到家里。之所以说这个梦发生在高中,是因为梦里出现了一个公交车站,是购物中心那里的七路车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寝室里又有阿花小宝小玉咪咪和奥特。阿花买了个非常诡异的胸罩,真的很诡异,组成这个胸罩的只有两个环和几条带子,没有布。我居然还试穿了,貌似效果还不错,能托胸又能达到真空装的效果。我换好衣服,不想回学校,于是我就决定逃课了。 然后,忘了是怎么的,我走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这个地方像剧院的舞台,舞台的中间是一块放电影用的升降幕布。幕布上播放着一个地方不动的风景,是秋天萧瑟的样子,有点像《拾稻谷的人》。左下角,也就是原来那幅画里左下角那个人的位置,坐着一个农民打扮的妇女,在她的身旁是一个类似于垃圾车一样的东西,她在那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我把小板凳搬到离幕布近了一点的位置(是的,我坐在舞台上)。我惊奇的发现,幕布上的那个妇女,居然是一个真人在表演,垃圾车也是真的,我心中暗自感叹,天呐,他们和身后幕布上的背景简直浑然一体!这个时候,幕布的中央靠下位置,也就是原画中另一个妇女的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头像,我一看,天呐,这不是姜文嘛!难道他是真人吗?可是姜文现在不是在另一个电影院做宣传吗?可是过了一会儿,姜文真的从银幕上下来做到了我的身边。他也有个小板凳。这个时候,“垃圾车”的一个小门开了。我把小板凳移来移去,最终还是已到了姜文的旁边,因为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清楚的看到垃圾车里的一切。我看到,里面有一只雪白雪白的小鸡,姜文轻轻拍拍我的背说,仔细看。果然,噗的一声,小鸡飞出来了,一下子飞到了银幕的右上角,简直太神奇了。姜文怕怕我的背说,你看,这就是幻灯动画。 再后来,我就梦到了自己去吃早饭。大清早,我居然去吃麻辣烫,还要了个鸡蛋。一开始,老板娘把鸡蛋煎糊了。当她煎好第二个的时候,我一咬,发现整个蛋黄都还冰冷冰冷的,可我还是把它吃下去了。 之后,我就醒了。醒的过程很挣扎,很痛苦。我在梦里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还没有起床,是不是睡过头了忘了去上课。我很焦虑,一直焦虑到在半梦半醒时分想到今天是礼拜六。然后,醒了之后我又想到,梦里那只胸罩的设计真当不错,也想到姜文的幻灯动画也不错。

吾爱蹭饭,吾更爱鬼混。

早上做了个异常诡异的梦,梦见和姜文一起看他新拍的电影,而且这个电影还叫“幻灯动画”。 应该发生在高中,我为了换衣服逃课回到家里。之所以说这个梦发生在高中,是因为梦里出现了一个公交车站,是购物中心那里的七路车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寝室里又有阿花小宝小玉咪咪和奥特。阿花买了个非常诡异的胸罩,真的很诡异,组成这个胸罩的只有两个环和几条带子,没有布。我居然还试穿了,貌似效果还不错,能托胸又能达到真空装的效果。我换好衣服,不想回学校,于是我就决定逃课了。 然后,忘了是怎么的,我走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这个地方像剧院的舞台,舞台的中间是一块放电影用的升降幕布。幕布上播放着一个地方不动的风景,是秋天萧瑟的样子,有点像《拾稻谷的人》。左下角,也就是原来那幅画里左下角那个人的位置,坐着一个农民打扮的妇女,在她的身旁是一个类似于垃圾车一样的东西,她在那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我把小板凳搬到离幕布近了一点的位置(是的,我坐在舞台上)。我惊奇的发现,幕布上的那个妇女,居然是一个真人在表演,垃圾车也是真的,我心中暗自感叹,天呐,他们和身后幕布上的背景简直浑然一体!这个时候,幕布的中央靠下位置,也就是原画中另一个妇女的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头像,我一看,天呐,这不是姜文嘛!难道他是真人吗?可是姜文现在不是在另一个电影院做宣传吗?可是过了一会儿,姜文真的从银幕上下来做到了我的身边。他也有个小板凳。这个时候,“垃圾车”的一个小门开了。我把小板凳移来移去,最终还是已到了姜文的旁边,因为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清楚的看到垃圾车里的一切。我看到,里面有一只雪白雪白的小鸡,姜文轻轻拍拍我的背说,仔细看。果然,噗的一声,小鸡飞出来了,一下子飞到了银幕的右上角,简直太神奇了。姜文怕怕我的背说,你看,这就是幻灯动画。 再后来,我就梦到了自己去吃早饭。大清早,我居然去吃麻辣烫,还要了个鸡蛋。一开始,老板娘把鸡蛋煎糊了。当她煎好第二个的时候,我一咬,发现整个蛋黄都还冰冷冰冷的,可我还是把它吃下去了。 之后,我就醒了。醒的过程很挣扎,很痛苦。我在梦里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还没有起床,是不是睡过头了忘了去上课。我很焦虑,一直焦虑到在半梦半醒时分想到今天是礼拜六。然后,醒了之后我又想到,梦里那只胸罩的设计真当不错,也想到姜文的幻灯动画也不错。 =======鬼混与蹭饭的分割线====== 热烈庆祝猫猫骚骚蹭饭小队为期两天的周末蹭饭活动圆满成功。 鸣谢 浙江工业大学朝晖校区 浙江工商大学教工路校区 六公园英语角

没啥好写的

趁着IPOD优化两千多张小照片的空荡写个小博。 最近,yo2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找不到服务器,难道又要搬家了吗?般哪儿呢,我真恨不得用QQ空间算了。 周六中午正准备去自习室,一看外面阳光大好,于是拎了本书就往25路上跑。从六公园走到钱王祠,看到椅子就坐,包里抽出一本书,一看,原来自己带了英文版的《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好像是暑假在北京的时候和李子一起买的,放在床头积了灰。虽然书不难读,以前也读过中文版,可是看的时候还也总是磕磕巴巴的。我一直在想,作为动词的sort到底是啥意思。 坐在湖边,一开始,小心肝儿里还在想着,会不会有个邂逅,在西湖边有缘千里来相会什么的,可事实证明,来逛西湖的不是一对小情侣就是一口小家。我就低着头,耳塞插一个,小路走走小歌听听,几乎听光了满满的IPOD的电,看光了小日头一点点从西面下山。我坐在湖边,听着音乐,茫茫然望着满满聚聚的湖水,慢慢地,慢慢地,我就感觉自己坐在一艘船上了,接下来我就一点一点飘起来了,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我就想,嗑了药估计也就这样差不多了。如果你下次也在日头好的时候去西湖,劝你也来试试。 周日。又是西湖。六公园英语角。这学期才第二次去。上次去碰到了一个巨好玩说话据快的同声传译哥哥,得知了好多济南发大水的内幕。这礼拜遇到的好玩的人还要让人纠结。一开始,我和一个做过sales man的大叔讨论家庭和婚姻问题,这个大叔很和蔼很可亲,英语也很龙,教了我好多单词。我们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后来讲到group里的其他人都逃掉了。两个人讲讲也没意思,我就hop到了一个长得帅帅的哥哥那里去了。我问他在哪里工作,他说他是军队里的officer,一杠四星是个上尉。我又问他做什么工作,他说,sorry,it’s military secrit。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多么的严肃多么的认真多么的平静,多么的带有少许愧疚之情呀!我当时就听得晕乎乎,后来又来了一个老是把six念成sex的大叔,和一个长得像rain的浙大弟弟。Sex大叔和rain弟弟就开始套army officer。于是他就spy讲讲,出卖国家情报讲讲,台湾问题讲讲,连N多年前的南斯拉夫大使馆的事也被套出来讲了讲。可是每次讲到精彩处,他都很不好意思,很羞涩很带有少许愧疚之情地注视着我们说,对不起,就向我刚才说过的,我不能多说的,这是纪律,否则我,唉…… 啊,西湖真美,English corner真好玩耶!

8213手机被盗事件

8213手机被盗事件 七点三十分被手机上的闹铃闹醒,按下turn off键,心里想着今天有快递到,要记得带手机。于是把手机放到床沿一侧,准备穿好衣服后放到包包里。自从我想好好读书以后,早上出门不拿手机已经成了我的习惯,除非有些要紧的事情,就像今天有快递到一样。可是我穿好衣服洗好脸拿好书背好包包却忘了把手机装到包里。就这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吃好中饭回到寝室,直奔床边的手机。啊!天呐!手机不见了。可是整个寝室,一点进贼的迹象都没有,阿花的手机还在,小宝的MP3也还在,所有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可是我的手机不见了! 现在,我想到了昨晚的梦。我、小雅还有敏表姐去一个商场里买东西。商场的格局有些像宾馆。出来后,我似乎还想去另一个商场,于是一个叔叔说载我去。这个叔叔在现实生活中我没见过他,他长的小小的白白净净的,说话慢条斯理,在梦里我觉得这个人很有魅力。他说要把我送到XXX路公车的终点站,好像说那个车站是他一手建造的。我乘着他的车,经过的地方都在修路。他把我载到一个山脚下,我看到一块牌子上写着a路三层,b路二层,先前出现过的XXX路在一层。司机叔叔载着我一路往山上开,开到一半,我忽然醒悟到,XXX路在一层,可是我又想,他大概想让我看看他造的车站吧。山坡很高很陡,我没有系安全带。开到上面整部车都竖了起来,然后经过一个大弯。我大喊大叫,眼前一片漆黑,就跟坐过山车的感觉一模一样。过了一会儿车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在山顶的平台上吃橘子,还有小雅也在,另一侧停满了车。叔叔看着我说我胆子太小,这也怕。可我现在想想也还很怕,真的就和过山车一模一样。 说回到手机事件。在我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之后,有两件事困扰我直到现在。第一、我的手机到底是不是被偷了。我甚至怀疑到我的记忆是不是真实的。我上午出门时真的没带手机吗?我真的把手机放在床沿了吗?或者,我真的拥有过这样一部红色索爱K610吗?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困扰我的第二点:如果我的手机是被偷的,那么为什么寝室一点进贼的迹象都没有,为什么别人的东西都没丢只有我的东西丢了。还有就是,手机到底是被谁偷的。 毋庸置疑,肯定有一个存在,他让我的手机不见了。可是,这个存在他真的存在吗?目前为止,没有人证明它存在,也没有人证明他不存在,但是有人感知到了他的存在。那个人是我、我的室友以及所有知道我手机被偷了的人,包括在看这篇文章的你。那么,我们假设这个“存在”存在。为什么?因为我的手机消失了,但是凡事都有因,我的手机不可能凭空消失。如果,这个因不是一个人,那么至少他也是一种力,一个未知的神或一个叉叉叉,总之他就是存在。所以,通过我丢手机这件事,以及手机不可能凭空消失这个道理,我感知到了一个或者一群XX的存在。而你呢,通过我的讲述,以及手机不可能凭空消失这个道理也感知到了一个存在的存在。那么对于除了你我之外的另一部分人,在它们还未感知到这个“存在”存在之前,这个存在存在吗?或者,在我不知道我的手机被偷之前,这个存在存在吗?如果存在,他作为什么存在? 啊……我受苦受难的手机呀……你每天伴我入眠,多少段暧昧的情愫,多少曲缠绵的往事……

看图说话

野炊过后,爹地妈咪们开始搓麻将。 农场里搭在池塘上的小木屋。 吊桥通向海。 大坝上回来。 不知道叫什么,被填过的海?

再贴图再说话

丁老师博客里贴的照片都难看死了。 丁老师在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掉下去肯定会死的坝上做俯卧撑。 在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掉下去肯定会死的坝上,丁老师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和摸小关拍照片。 骚骚和摸小关在看海。 丁老师拍的教堂很好看。 火锅店,我拍的帅帅的丁老师。

十一长假,不宜出行。

Oct. 2nd 别克撞了马自达 从一清早说起。爸爸妈妈从三十号晚上就开始策划十一野炊活动,结果策划来策划去2号清晨居然下起了小雨,当时我的心立马碎的就像玻璃,还好过了一会儿雨停了,老妈叫我赶紧起床穿衣服准备行动。于是三车人马就浩浩荡荡地朝黄琅驶了去,到了黄琅发现到处都是人根本没法野炊。于是又往海边走,这个时候三车变成了四车,老爸刚外面办事回来,正想跳上车发现车上坐了两个人,一问才知道两个高中生在度假村里玩的时候胳膊摔断了。我和老爸还有亮亮就把他们送到了医院。经过黄琅闸,车堵的死死的,一步路也走不了,于是老爸和别克叔叔又顶着烈日下车疏通交通。我们一路上就找适合野炊的地方,结果不是不够平坦就是太阳太猛,走着走着,我们居然走到了一个叔叔的农场,农场里有石桌有凉亭有吊桥,还有秋千和吊床,葡萄藤下正适合烧烤。就这样,我们烧得很开心,烧好之后大人们麻将,小盆友们就让叔叔把吊桥放下来,踩着荷叶走到对面的海边去了,农场的生活真是又美丽又悠闲。 晚饭时间到了,亮亮的爸爸说我们去海边坝上一家饭店吃饭。于是浩浩荡荡的车队又开始往一个更偏僻的地方走,这个时候另一个叔叔也加入了,四辆车变成了五辆。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小饭店吃饭的人居然那么多,车都挺得满满聚聚,我们就在外面加了个桌。饭前,亮亮带我去海边用螺丝刀撬了生的牡蛎给我吃,我一开始不敢吃,可是他说很好吃甜甜的,我就也鼓起勇气把一颗刚从岩石上橇下来的蛎肉放到嘴里,里面还有海水,真的很鲜很美味,我们挑啊挑,挑到大的就把它橇下来放到嘴里,每个人吃了四五块,真的好美味。这个时候开别克叔叔的儿子就来叫我们吃饭了。可是坐在那里左等右等就是没有菜,我们看到别的桌都是自己去厨房端菜,我们也派了叔叔去。过了一会儿,我们听到厨房有人吵起来了,我一开始以为是爸爸,老妈说不可能,后来我们发现开别克的那个叔叔也不见了,原来是他和老板吵起来了,这叔叔做建筑的,每天在工地里和工人打交道,生性爆裂的很。我以前乘他的车去椒江参加另一个阿姨女儿的婚礼,他一路都在超车,一脚刹车一脚油门,脚脚踩到底。那时候他还开一辆巨老的奔驰,我一路上心惊胆颤,觉得他就要把那辆快要报废了的车开散架了。他冲出来,一挥手,“干什么,不吃了!”于是我们纷纷起立,连旁边的两桌也跟着我们离开了。另一个阿姨说金清有家饭店东西不错,我们就一路向金清走。妈妈开车,我和亮亮坐在后排,老爸坐在第五辆车叔叔的车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路就觉得别克要出问题。果然,走着走着,天就下起了小雨,我和亮亮正兴奋地说,这一架吵得好,要不我们就要就着雨水吃饭了。这个时候,老妈忽然一个急刹车,我家车撞到了沙堆,紧接着就听到“咣”的一声,我一看后面一辆黑车,还以为是亮亮爸爸的车,心想这死了,他爸爸的新车宝贝的不得了,这下要心痛死了。后来没想到,果然是别克车出了事情。别克的头整个陷进了我家小马的屁股里。结果他那车一点事情都没有,连漆都没掉,到是我家的车被撞得屁股翘起来跟跑车似的。不过还好也没什么大碍,大家就往金清走,在金清吃了好美味的饭。回到家就又和丁老师他们唱歌去了。 Oct. 3rd 被困车中 唱完K大概十二点了,一起把蝈蝈姐姐送回家之后,丁老师就带着我晃着摩托车往我家走,边晃边聊天。到了家发现还没聊够,我们就坐在小区里的秋千上继续聊,一聊聊到两点钟。困死了,就回家洗洗睡。十一点半被老爸粗暴的敲门声吵醒。去开了门,倒头又睡,就迷迷糊糊听爸爸说,囡囡,车这两天修不好了,你要乘大巴了,爸爸回苏州了嗷。然后就听到一阵关门声。片刻,斯坦爸爸打电话来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洗好头换了衣服就去了,吃饭的时候,丁老师说要不要骑车去温西玩,那里海边很漂亮。可是我不想骑车,正好又穿了裙子也懒得回家换,我就问有没有一个地方只要坐车就能到的。后来,丁老师说摸关哥哥在石塘看他奶奶,我就说那我们去石塘找摸关好了,他一个人肯定也无聊。于是阿姨就把我送到车站。她开了甲壳虫,我觉得甲壳虫好神奇,这么小一颗居然也能装下四个人。到了石塘,我们就走路走走,坐在一个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掉下去肯定就要死人的坝上聊天,有时候浪会拍上来好高。四点多,摸关的亲戚叫我们吃饭,可是我和江漪还有蝈蝈姐姐说好一起吃饭,我们就决定回去了。这一回可不得了,石塘到温岭那段在修路,师傅就试着绕路,结果几次都绕错了。我趴在摸关哥肩膀上睡觉,一抬头发现整个天都黑了,车上都是人,旁边有个男的不停地对我们说些傻话。我整个人烦躁起来了。苦了摸小关同学挨了我不少拳头,哈哈。终于,走过一条心惊胆颤的盘山公路我们到了温岭,这个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蝈蝈姐姐和江漪都吃过了饭,我们就三个杀去小绵羊吃了火锅。快吃好的时候猫猫过来,我们在楼下大厅商量第二天的大陈岛之行。 Oct. 4th 大陈岛去不成了 第二天,我和妈妈早早地起床来到了姨妈家,看望外公外婆。没车真的好不方便,我还背了个大包,里面是打算在大陈换洗的衣服。十二点表姐夫开车送我回温岭,我上楼去拿了睡衣就出发去了车站。等啊等等到摸关等到丁大牙等到猫猫。乘车到椒江码头,结果没船了,要打台风!当时人啊要跳起来了,我们想这样回去太丢脸了,可椒江真是没地方好玩,我们就又乘回原来那辆车回温岭了。路上,丁大牙接了个电话,是他同学打来的,让他们两个去小伟家吃饭,猫猫和我就也顺便去蹭了一顿。我们到的时候他们还在打麻将。那天,除了原来就认识的小伟、蔡庭(是那个蔡庭不是那个蔡挺),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律师哥哥。律师哥哥和那个蔡庭都很好玩。我们一起摇色子,玩数7游戏和一二三木头人,很开心。期间还发生了巨搞笑的“哎呀门事件”。哈哈,现在想想还想笑。吃了饭我们就去了九龙那个嘉乐迪唱歌。那里空调巨冷,一开始只有猫猫摸关丁老师还有我四个人,我们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后来蝈蝈姐姐开门进来看见我们四个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好过了一段时间花花和蚱蜢来了,蔡庭也回来了,包厢才变得暖合起来。 总的来说,这几天真的很背。坏事都被我赶上了,不过玩得好开心。我真喜欢每天和大家鬼混的日子。我爱你们!

骚骚是怎么认识驼哥的

我是怎么认识驼哥的。 我认识驼哥的过程和驼哥认识我的过程差不多。时间因该是在去年春天,我在博客上看到一条留言,大致是说听到我博客里在放Cohen的歌感觉蛮亲切。那个时候,驼哥的名字就叫驼背小人。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想了想原来是在SJ那里见过。当时我看到床头放一本书就翻来看,我说,咦?驼背小人,是童话吗?他说,什么童话,本雅明呀,可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就这样,我对驼哥第一印象就不错。然后我又看了他的博客,感觉很学术,我就把他视为了我的偶像。然后我问了驼哥的QQ号,然后又知道了他是江漪姐姐的朋友,然后我们就QQ上聊开了。 那段时间好像就一直在琢磨暑假的片子,正在搞剧本和想办法怎么捞钱。然后,暑假就到了,我教小朋友赚了点钱。此后就开始赶剧本。前期的工作感觉真的很苦,赚钱,找房子,找机器,还有就是剧本,实在太单薄。当时感觉很无助,正好这个时候驼哥回来了,我很开心,就想请他吃饭,一来想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二来让他帮我看看剧本。那天聊得很开心,回来的路上,驼哥跟我讲了他高中的时候睡在一棵树上的故事和睡在国大工地里的故事,我也觉得驼哥很好玩,然后到了车站我就依依不舍地惜别了驼哥,啊,真的是依依不舍呀,要知道准备片子的那段时间我真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有个人轻轻松松地聊聊天可他却这么快就走了,啊,真是太依依不舍了。不行了,我现在沉醉在当时的依依不舍里不能自拔了。 好了,还是接下去说吧。不过,那天,驼哥离去的时候,我真的非常地依依不舍。后来,我就开始找演员了。《船头》这个故事实际上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原型一个是花花,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半真半虚构的角色。真实的那部分是林健的同学,名字叫小海。花花的角色当然就由花花出演,我的角色我找了猫,她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们的性格甚至说话方式都几乎相同,还有就是猫猫是个美女,也很上镜。林健那个角色我本来想让健健演,可我觉得那个形象又不适合他,他太白太嫩也过于城市化。我就想找一个跟小海看上去差不多的,瘦瘦的,话不多,又很会照顾人的,于是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天呐,那就是驼哥呀!于是我就发短信给他让他参加演出,他一开始有点犹豫,后来还是答应了。 然后,我们就去海边了,同吃同住一起拍片子两天。我的朋友们也很喜欢驼哥,大家都相处的很好。回来的时候大家还坐在车后面,抬头看星星。现在想想,那是美好的两天,是让我成长的两天。实际上,我不愿意回忆去年那段拍片的日子,净是寂寞净是无助净是不自信净是些坏脾气。

颜阿姨是怎么认识花花的

硬任务之颜阿姨是怎么认识花花的 我和花花十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因为我们是初中同学。就这样。 当然了,作为花花的好兄弟,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地了结掉花花交给咱的任务。其实花花认识颜阿姨的过程跟颜阿姨认识花花的过程一点也不一样。颜阿姨初中的时候是个灰常淘气的小姑娘。我的班主任对我上课做小动作讲闲话影响旁边同学没有丝毫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我这棵杂草连根拔起,然后随手扔到其他荒凉的地方。谁知道这颗小杂草生命力甚是顽强,被扔到哪里就在哪里发芽,野火也烧不尽,春风吹吹就又长开鸟。所以,我在初中的时候换过无数个座位,并用我纯洁的笑容放荡的笑声感染了几乎半个班的同学。 有一天,我被换到了我现在的兄弟健健的前面,我之所以记得我曾经坐过健健的前桌,是因为林健玩打火机的时候烧过我的头发。与先前一样,我再一次以我纯洁的笑容放荡的笑声感染了我的前后左右——包括我的同桌,一个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的姑娘。我和健健就是在那个时候熟悉起来的。初二,我的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健健的生日只差一个星期,此后林健又惊奇的发现我和花花的生日是在同一天。于是我们决定一起过生日。直到那个时候,我和花花还没说过话。那天我们在后街酒吧玩到很晚,回到家大概已经一两点钟了。后来这件事被我们的班主任知道了,后果当然是训话和请家长。小孩子吗,一起干过坏事之后,兄弟的感觉就有点出来了。往后,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我们几个常常一起到游泳馆游泳,游完之后就狂吃臭豆腐。 可我分明觉得我和花花熟起来怎么说也得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因为在此之前,都是六七个人一起玩,我顾不上他他也顾不上我。高中,健健、王玲还有蚱蜢考去了二中。我、花还有猫在温岭中学。一开始好像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吃饭,后来吃着吃着,就剩我和花花了,猫大概谈恋爱去了。我和花花经常一起吃饭,有时候是食堂,有时候去后应饭店吃砂锅糕,有段时间就乘七路车去石夫人下面吃炒面炒糕,然后有个婆婆抱着宝宝走过来,婆婆说叫阿姨,于是花花就叫我颜阿姨了。嗯,我和花花应该是这样认识的才对嘛。

中国政治坐标系测试

中国政治坐标系测试(北大未名版) 政治立场坐标(左翼右翼)1.05,经济立场坐标(左翼右翼)-0.7,文化立场坐标(保守自由)0.2 结果说明: X坐标反映政治观念,负值为左(Authoritarianism),正值为右(Libertarianism)。Y坐标反映经济观念,负值为左(Communism, Collectivism),正值为右(Neoliberalism)。Z坐标反映社会文化观念,负值为保守(Conservatism),正值为自由(Liberalism)。本测试系统建立于中国政治价值体系基础之上,试图充分反映中国的特殊国情与政治文化。很多问题反映的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西方政治语汇中的“左右”,而是中国现实语境中的“左右”。如果希望知道自己在西方政治坐标系中的位置,可以参阅著名的英文“政治指南针”测试。

被丁老师点名

骚骚是怎么认识丁大牙的。 点名:花花 小梁 江漪 丁大牙 珊珊 林栖 诗耀 驼哥 游戏规则 不许点回我呦! 我跟丁大牙认识是不久之前的事。要说我怎么认识的丁牙,要从我怎么认识的江漪说起。念初中的时候,我听说了一样东西叫做打口CD,我觉得这东西很酷。初三毕业的暑假,我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就上上温岭中学的论坛。我发现有人在卖打口碟,那个人就是丁牙的朋友江漪,她那个时候已经在杭商院念大一了。四年后,也就是05年,我也考去了工商,而且我们的宿舍楼离得很近。我们在一个学校生活了一年,那段时间我们常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聊天。我有时去她寝室,她就翻开她的笔记本给我看丁老师的博客,说这个人很好玩。我也觉得丁老师满好玩的,就做了一小段时间他的粉丝。丁老师通过江漪也知道了我,他就给我博客留言还加了我博客的链接。偶像加我链接我好开心呀,我就也加了他的链接,又加了他的QQ。此后,丁老师就在QQ上跟我讲故事,讲各种有关艳遇的故事,我觉得丁老师更好玩了。后来,我看到了乌青的博客,我就不哈丁老师了,改哈乌青了。于是丁老师作为骚骚偶像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 此后,五一长假就到了。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跟丁老师聊天,丁老师很兴奋,说,你回来了,明天来烧烤。去野外烧烤是我的最爱,在确定没有美女同去的情况下我爽快的答应了,并留下了电话号码。然而第二天,丁大牙这个猪睡过头了。他那天晚上跟一个胖胖的姐姐在QQ上调情调到很晚,所以第二天就睡过头了。我又不知道他的电话,再说毕竟不熟也不好意思打他电话,可我真的好想去野炊,我就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吃过中饭我接到了丁大牙的电话。他说,发条嘿嘿是我呀,我是丁老师。我说,丁老师,你怎么才打电话来呀。丁老师说,睡过头了呀,下午来唱歌,快点。我说,不要啊,你不是说要野炊噶,我要野炊。丁老师说,这么晚了去哪里野炊呀,快来唱歌,快来。我说,可是你说好带我去野炊亚。丁老师说,后天,后天带你去,快点,快来唱歌吧,在好乐迪。我说,嗷,晓得了,后天一定要带我去野炊。丁老师就说,少啰唆快来。我就换了个衣服去了好乐迪,丁老师来门口接我。第一次见到丁老师,丁老师穿白T恤牛仔裤登山鞋,平头戴眼镜,看上去黑黑的瘦瘦的高高的,我就觉得丁老师好帅呀。啊,我真怀念第一次见到的帅帅的丁老师。见到我,丁老师的第一句话就是,墨镜带起来呀。我说为什么。他说什么我忘了。然后整个五一长假我们就一起唱歌呀喝酒呀吃饭呀做游戏呀,可他还是没有带我去野炊。就这样我就认识了丁老师。 被点到的人不许再点回我了!

to SJ

SJ,我只是想写一封信给你,就当你是一具不复存在的躯体。这几天,我常常想起你。我常常在一个月的某一天不知不觉地想念起你,没有具体的事,没有具体的言语,我只是不知不觉地要想念起你。前两天,我去了中医院的眼科,在那里我碰到了去年给我看病的医生。我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有和你一样霸道的语气,甚至连走路的步伐都那样相似。去年,当我见到这个医生,当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像我当初不敢直视你的眼睛一样。他离我那样近,手里拿着通泪管用的针筒,命令我坐下,呵斥我不许乱动。最后,他在我充满恐惧的哀求以及满面的泪水中,带着原封不动的针管离去。前两天,我又碰到了这个医生。他为我做麦粒肿切除手术,身上仍然一股刺鼻的香烟味,可是他对我说笑,我忍着疼痛躺在手术台上,神情紧张,直到他将一颗透明的珠子从我的眼睑中取出。 我只是想写一封信给你,静静地向你述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现在窗外在下雨,妈妈不在家,我的中饭没有着落。我想跟你聊聊我的朋友,可是你不认识他们,你唯一认识的是我在你之前的男朋友,这听上去多么可笑。我想问你好多问题,就像我想给你讲述好多关于我的故事一样,可是你从来不认真地听我说话。嗷,我不该这样牢骚。现在外面的雨好大,它越过阳台和落地的纱窗飘到了妈妈的卧室里。我们有经历过这样的雨天吗?我关了空调,我想现在我得去吃点东西。 8.12

七月,我们没有理由来月经。

这样热的天气,我们有什么理由让自己来月经? 这个命题是我昨天在洗澡的时候想到的。我在浴室里,从黏呼呼的身上扒下一件同样黏呼呼的衣服。我发现我的脖子上,胸前,小腿上以及大腿内侧都长满了痱子。我用脸盆接了一点凉水,又拎起热水瓶往里面兑了点热水。我的手上都是肉,可是我的力气很小,小到我常常拧不开一瓶矿泉水,小到每当我拎着热水瓶从水房走到寝室的时候我都想把它扔掉,我老是这样想,结果有一天我真的下意识地把一只装满水的热水瓶给扔了。我的力气很小,再加上昨天晚上我来月经,天气又热,我拎热水瓶的手颤颤巍巍。在往脸盆里倒水的时候我动作迟缓,双眼无神,脸色昏暗,活像一只可笑的大熊猫。当我同样艰难地放下热水瓶,我对自己失望透顶,我不禁像一个不得志的中年男人一样感叹,“我这过的叫什么日子!” 七月的杭州又闷又热。居住着六个人的寝室无异于一个大蒸笼。我的床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和CD。那些书和CD的上面纷纷积了一层细细的粉末,我分不清那是一层灰还是一层痱子粉。或者是一层混合着痱子粉的灰吧。在这样炎热的夏日,我无心睡眠,更无心读书亦或从柜子里翻出我的CD机细细聆听一张唱片。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深夜里给我认识的人发短信,我希望他或者她能跟我讲些八卦。这些八卦毫无意义无所谓,甚至了无生趣也无所谓,我只希望在一个无眠的闷热夏日有个人跟我讲些八卦,以使我平静下来尽快入睡。因为这些书和CD加之我的泰迪小熊,我的床拥挤不堪。可在这样的一张床上还矗立着一把电风扇。每天,这把电风扇都无精打采地转动着,就跟躺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一样。那个人只穿一条内裤和一件小背心,腿扒开平躺在那里活像一只大白猪。她时不时翻个身调整一下姿势以使风带走身上的汗液。在这个炎热的七月,我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因为这一切都“木有办法”。天呐,“木有办法”,这简直是上天为苍生创造的最肮脏最无耻的字眼。我甚至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窗帘布也拉开,这样,风就会吹进来。可最终我没有。我想会不会有一天我除了自己的形象以外连尊严也不要了,就是因为这一切都“木有办法”。 在对上述这些情况进行描述的时候与反思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我的爸爸妈妈。如果是去年这个时候,我会理所当然地想到我的爸爸妈妈。但是昨晚,在洗澡的时候,我预见到了我生活的种种不幸。并且,我像一个小说家一样,将这种不幸具体到了人时间和地点,甚至在头脑中想象着当时的温度气味以及空气的可见度。但是我想这一切都与爸爸妈妈无关。或许昨天晚上,我忽然意识到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存在着的完全独立的个体。不过,也许这只是渴望而已。

作文

昨天,SJ大叔说他暑假想教作文,教小学生和初中生。我问他怎么不教高中,他说他教不了。我告诉他高考作文很好教,只要多记些事例就可以了,而且有一个固定的结构。话一出口,我立刻被一股愤怒与悲伤包围,而且愈演愈烈。我想到了我在江永夫家写作文的日子,一共四个学生,我是最差的一个。我不会选事例也不会排结构,当别人写完一篇作文的时候我还刚憋出一个开头。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最耻辱的一段时光。他在我的青春期留下了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从那以后,每逢当堂作文我都会四肢发抖,手脚无力,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呐喊“我不会写作文,我真的不会。” 其实认识我的大部分人都不否定我的写作能力,包括先前提到的那个江永夫老师。可是当时那个自信甚至有些狂傲的小小少年的确被高考作文打击到了要发癔症的地步。是的,当年我的语文只考了90多分,要知道满分可是一百五。除了阅读以外,我想我的作文肯定也给我拖了不少分。 实际上从小学到高中我的作文都很差,小学时候写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妈妈说,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有许多姑娘跟我说,她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思考生命的真谛了。可是我这个人心理上很晚熟。我的心里大概是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的,而且是大跃进地发育。那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天呐,我可是个姑娘呀!我小学时数学很好常常考第一,可是我语文很差,到了初中我也这样。我想这大概就是心理发育滞后、迟缓的症状。所以,我小学时的作文内容空洞语言贫乏,更何况我写得一手脏乱差字。从小我的字就很丑,很大,很潦草,还扒扒开。都说字如其人,纵观我这一生,它的确从未工整过。 我念了初中以后,我的第一个语文老师很喜欢我,他说我是个聪明的有才华的小姑娘。可是我觉得她很烦,我不喜欢他。后来这个老师怀了孕,回家去生孩子了,调来一个新老师教我们,他叫陈凌君。我很崇拜他,因为我觉得他很有才华。可是这个老师不喜欢我,他很色,他只喜欢样貌成熟的小姑娘。隔壁班的女孩子里,他最喜欢那个胖子。那个女孩子真的很胖,胸部很大,初中的时候她就穿一套紧身的衣服,还穿吊带和高跟鞋,啊,真恶心。我们班的女孩子里他最喜欢王玲。王玲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是我们班以及三班男生心目中的性感女神。我初中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性感,这是我念大学之后,我的兄弟小花告诉我的。我心理发育滞后迟缓,在念高中之前我想我的心理还一直处在八九岁的状态。上课的时候我就东看看西看看,手举举,小动作做做。下课的时候我就喜欢东跑跑西跑跑,粉笔扔扔,黑板擦扔扔。由于我心智不成熟,那个老师一直没注意到我——尽管我每堂课积极发言,每堂下课都要拉着他喜欢的王玲一起上厕所,可他还是没注意到我,甚至后来,他讨厌了我。他讨厌了我是因为那次的影评门事件。以前,我们有个校长叫许湘云。当然了,后来这个校长由于财物以及作风问题被关进了班房。班房里出来之后,他继续到另一个私立学校去做校长。几个月后,又爆出他因为强奸学生进了班房的新闻。许湘云当我们校长的时候我们没有怀疑过他的财物以及作风问题。他当校长时,几乎每礼拜我们都有包场的电影看。可是我这个人心智不成熟,十三四岁的时候,我还是个电影盲。我几乎看不懂电影,坐在萤幕前,我不是跟旁边的同学说话就是走来走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走来走去,可能是上厕所吧,也可能就是在走来走去。那天,我们看了场电影叫做《良心》,大概就叫这个。看完之后老师说,你们要写一篇观后感。你也知道的,这样的电影的电影怎么可能会吸引一个心里上只有八九岁的人呢。于是,我提起笔写道: 电影开映 呼噜呼噜,我睡着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电影散场,我醒来了。 我忘了当时我是怎么分行的,总之内容应该就是这样。当时我想,天呐,这是一首诗吧。然后我兴冲冲把它交给了课代表。可能是因为我是最后一个交的,课代表把它放在了第一张。我的老师陈凌君在第一时间看到了我的诗歌处女作,而且他把它念给全班同学听。全班同学都笑了,我当时心智不成熟,我也很开心地笑了。第二天我还很开心地把我的处女作写在随笔本上交给了老师。这一次他把我叫了出去。他让我跑去他办公室拿他新写的文章,并让我仔细阅读。鉴于我当时心智不成熟,我根本无法读懂他的文章。我只记得他说,还没看完呀。我说,好了,老师,给你。然后他说,难道英雄就一定要死了才算英雄吗?还好我当时心智不成熟,如果换成现在,我肯定对他说,跟我有P关系。十三四岁时候的我面对她这样一句缺乏逻辑的,无厘头的话,只好不停地忽闪我那双尚未成熟的大眼睛。后来这个老师就再也不改我的随笔了。可是因为我当时心智真是太不成熟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高质量地按时产出随笔,还是一如既往地崇拜他。

奋战

大一到大二的每一个学期我都要挂一门课。这些课都与某一个伟大人物的名字有关。有时候,这个人姓毛,有时候,这个人姓马。 我每个学期都有一门公共课考不及格。我想我很笨,很懒惰,很自以为是。 这个学期,我们学的是邓。前两天,我一直在看邓。今天下午,我们烤了邓,我烤的很轻松很享受,并早早地交了试卷走人。 如果这个学期我的邓也挂掉了,那么命运,我将不再与你抗争。 这两天,和蔼可亲楼管阿姨居然变成了稀奇古怪楼管大叔。 我们来假设一下, 假设一、大叔半夜想尿尿,又不想去几百米开外的男厕所。 假设二、大叔半夜想尿尿,又不想去几百米开外的男厕所。于是他想,反正半夜不会有人,那我就上宿舍里的女厕所吧。 假设三、大叔半夜想尿尿,又不想去几百米开外的男厕所。于是他想,反正半夜不会有人,那我就上宿舍里的女厕所吧。这个时候正好有个姑娘也在上厕所。 假设四、大叔半夜想尿尿,又不想去几百米开外的男厕所。于是他想,反正半夜不会有人,那我就上宿舍里的女厕所吧。可是他又想,不行,如果这个时候正好有个姑娘也在上厕所呢。于是,他抉择来抉择去,正当他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他被尿憋死了。 还有一种假设。假设摇床门事件再次爆发,那么8213的小姐妹们又该何去何从。 好了,奋战过CET6,奋战过邓,我接下来的任务是恼人的小组讨论以及光荣而又艰巨的Mr. 叶! 过了这个周末,我就幸福鸟。。。

北京

下个月,我要去北京。我记不清这该是我第几次去北京了。 天安门广场。 冬天,天很黑,大概是凌晨,天安门广场上只有我,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放沙燕风筝的老大爷。我们一家三口在黑暗里在空荡荡的天安门广场上跑来跑去,爸爸妈妈时不时就一起抬起我的胳膊,把我拖起来往前面跑,我们每个人都在笑,都很开心。后来,出现了一个放沙燕风筝的老大爷,我看着风筝觉得风筝好大,我让爸爸妈妈买给我,可是老大爷说他的风筝是不卖的。然后,他就把一个圆圆的线轴放在我的手上,把着我的手教我放。 在黎明破晓前的天安门广场上,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在那里跑来跑去,三个人都在笑,我四五岁,爸爸妈妈还是三十不到的小青年,那是他们最好的时光,也是我们全家最好的时光。这个画面常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以为那是个梦。可是有一天,我们一家人坐在快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车里,爸爸坐在驾驶座上,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把头探向前方,他们告诉我,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们说,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杜研哥的姑姑家,大栅栏,吉野家的鸡肉饭。 有一年,念小学的时候,杜研哥说,他要去北京,去他姑姑家。我说,那我也要去。妈妈说,不行。我说,我就要去!于是,两个少年就独自踏上了通辽通往北京的旅途。在车站,我们遇到了雁冰叔叔,他问我们去哪里。我说北京。他说,那你们怎么还坐在这里,火车就要开了!快,快跑!于是,我和哥哥,拿起行李急匆匆检票,我们检完票,检票口的门就关了。我们急匆匆跑上火车,果然,一两分钟后,火车就开了。 到了姑姑家,大姐带我们去她工作的医院配眼镜。二姐带我们去她家的老房子。那个房子暂时属于她,就在大石喇里面。她还带我们去吃美味的吉野家。我觉得大姐和二姐都很漂亮。 首师大的肉夹馍。 念初中的时候,我参加了一个英语夏令营,在破旧不堪的首师大。那里食堂的菜很难吃,主食不是小米粥就是馒头,菜没有味道。于是,我们每天中午吃一根棒冰,吃一块肉夹馍。

八卦过后

刚才心血来潮,我跟姗姗姑娘聊了八卦。她跟我描述了小米同学的前女友弃他而去然后闪电结婚的故事,还跟我讲述了长的跟熊一样的郑老师纠结的情事。 我很诧异,于是我问她,她说的郑老师和我说的郑老师是同一个人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可是郑老师曾经非常明确地告诉我千万不要相信任何非官方的说法。我应该相信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官方的说法吗? 所以,现在郑重重同学是个迷,姗姗姑娘是个迷,已婚在读女大学生小鹿是个迷。唯一比较清晰的是被我暗恋过近一个月的米同学。可是珊珊说,米同学他自己也常常找不着北。 我很纠结。我很惆怅。我的眼前一片迷茫。我那业已形成了的人生观世界观遭到了极大的冲击。我想,一场价值观危机即将降临。 更遭的是周六下午CET6,可是那天上午,那天上午我想去听苏童……度娘,你的名字是纠结……

换博

第一篇

好吧,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了。作丁Sir的小邻居。 借口找体育试卷答案来这儿上个小网。 这礼拜备战CET6。于是我亲爱的小手机又要进入暗无天日风雨如晦无休无止的休眠状态鸟。 为了备战CET6,刚才我去买了一套王长喜六级真题,一瓶驱蚊水,一罐薄荷膏。恩波的姑娘见我买六级很惊讶“23号就要考了,你来得及做呀?”我说我会努力的,过了一会儿,她帮我算了一下,她说“嗷,那你可以一天做两套,那样正好!”这让我想到了丁sir的粽子姐姐。 寝室里有个姑娘很恶毒。她晚上睡觉前不赶蚊子。昨晚她很得意地说:“我每晚涂驱蚊水,蚊子都被我活活饿死鸟!”哈哈,自习室的小蚊子,你们不会被饿死的,你们可以去咬坐在我旁边的恶心哥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