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静地坐下来想一些事情,写一些东西了。这一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奢侈。
我和珊珊说,现在的我不再如从前一样关心你我的命运以及自己无法预知的一切。不再关心抬头时的云舒云卷。
丁阳前段时间生了个女儿,我给她寄了张明信片。可我忘了她的名字。
生活一天又一天的重复着,我不再如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兴奋,不再如一个月前那样常常让自己在此处与彼处游离,没日没夜地站在门外看“Shao’s Quarry View”,这是Jake说的。Shao是我在这里的名字。
Jake是我的印度同学,戴一副眼镜,是长的最帅最文气的印度同学,说话轻声细语,常常微笑。他和Andy一起住。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了两支烟,聊了很久的天。
晚上。两个人。坐在台阶上。抽烟。聊天。
我喜欢这样,如果有酒的话,那会更好一些。我有时会想念在国内的时候和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度过的操蛋时光,有时会想念⋯⋯想念什么?抱歉,在这里,我无力运用排比句,除了想念那些美好的操蛋的时光,我毫无牵挂。
前段时间在公车上遇到一个在哲学系读研究生的同学。他后来写了很长的一封信给我。前天的时候,我们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聊各种各样有趣的话题。昨天晚上他有打电话给我,可是我没有接到。
我似乎已经见到了本该属于我的生活,即使这样的见到只是一种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