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见到彩虹,是我平生第一次遇见彩虹。没有儿时涂鸦时的红橙黄绿青蓝紫,只有细细的窈窕的一支。我仰天走路,无时无刻不注视着它。彩虹桥。这名字太贴切。它在天空中连接了一棵细雨中嫩绿的树与一座苍白孤寂的建筑。行至拐角处,只得停下驻足。对面有人走来,见我举止怪异,便也望向他那个方向的天。然而,那一边的天除了嫣红的晚霞,毫无异样。我见姑娘们打对面走来,兴匆匆想要提醒,可同学们大都形同陌路,我也自胆怯,便只得匆匆插身而过。当然,我们本就不识对方。回到寝室,将此告知同伴,亦没有人要出去看。这彩虹,不知为谁出现,却恰巧被我瞥见。在它盾去时,怕是有满怀的心伤吧。
前些天读到一首诗,我便认定这诗为我而写。五年前,我也读到过它,我在本子里写道“你写诗/我不知道诗里的女人是谁/我哭泣”。姐姐说,人长大了,会比少女时自信。我信。
半干的红酒很甜,我也爱所有黄颜色的生在热带的水果,比如芒果,比如木瓜。它们的果肉大都柔软,缠绵慵懒,如热带地区潮湿的天气,如热带国家徐徐缓缓的人。
今晚看《呐喊与低语》,伯格曼这片子拍的狠。从一开始对时间与尘世的依恋,慢慢地到对时间与尘世的渴望,一直到最后的哄抢与掠夺,二女儿说它理解了母亲为何总是对她冷酷,理解了她的孤独与欲望。
一个女人,对于爱情,她是该追求还是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