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五,我把暑假时拍的片子剪完了。我不觉得它好,也没其他人觉得它好,所以,我有一点沮丧。晚上九点,我拎着我重重的电脑跳上了11路,进了B1支线,奔赴下沙。车上人很多,我没有给旁边的小盆友让座。后来,一个大叔坐到了我的身旁,这个人很讨厌,可我很累,我不想站到下沙。然后,我在传媒下车。没有想到下沙镇还是冬天的天气,可我穿的是凉鞋和裙子。用偶像乌青的话说,那一刻,我觉得寒风刺骨真是个好词,因为它真的让我感受到了寒风刺骨。所以,我穿着夏天的衣服站在冬天的天气里等小静来接我,期间,我收到一条丁老师的短信,他说,喝酒唱歌真开心。神,你怎不去死!
礼拜六,专四口语考试。最后一个到考场,老师说,就等你了。啊,还好姐姐我没去食堂吃早饭。考完后我很开心,我觉得我讲得很好,所以我就兴高采烈地回小静寝室,窝那儿上网,中饭也等她带上来给我吃,啊,小静,汝实为吾好姊妹也!晚上去传媒郑重那儿拿碟,于是得到多芬沐浴露牌巧克力bar一支,所以我想想还是决定把郑老师当成个好人看,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其实,歪叉叉小盆友是很容易为利益所动,是很容易叛党卖国,是很容易被收买地。
礼拜天,据说有初中同学聚会,据说要携家眷,据说大家几乎都有家眷携。啊,你们这帮畜生,汝等何为不去死乎!
最近这手不行了,不行了呀,那管长得跟皮鞋油差不多的护手霜也快被我用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