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一个人看的东西难免粗制滥造,凌乱不堪。“有谁会没事儿给自己做饭吃呢?”是呀,你这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这博客关了有半个月了吧,这半个月来写的东西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因此,便觉得非常有必要向大家开放怀抱,再回到从前千方百计咬着文嚼着字,掂量着每一件事的轻重缓急,然后把一个高高兴兴千变万化的自己呈现给大伙儿们看的日子了。
我最近还不错,一天到晚就是上课,看片,吃饭睡觉什么的,连书都很少看,日子过得却也是憋闷,但潇洒着。去了趟上海,看了双年展。劝没有去看的同学就不要去看了。这届的双年展实在无趣,艺术家们集体地缺乏了想象力,缺乏了恶搞的精神,缺乏了自我认同的能力。不,前文中“缺乏”二字应该改成“丧失”才对。也没怎么和朋友出去玩。弟弟来杭州,多半时间也都和他一起。上个周日带他去英语角,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去过之后兴高采烈地和我说,“筱筱,我们以后每个礼拜天都来吧,每个礼拜天,下次我们十点,不,九点就来怎么样?”我看着他,不可思议地笑了。我的弟弟有三个手机号码和三个女朋友,他没有骗任何一个姑娘,但他的的确确有三个女朋友。那天我问他,“你对女人到底啥态度呀?”他羞涩而又含蓄地说:“嘿嘿,挂着。”我为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而骄傲。
出国的事,之前以为一切都应该妥当了,现在才发现,这个浩瀚的工程才刚刚开始。那天去面试了,是布鲁克大学的商学院,我没想念商科,就和那个教授胡侃。没想到他还挺高兴的,临别时还送了礼物给我。现在想想,如果进不了西蒙飞沙的教育,去布鲁克念会计也不错呀,至少以后工作比较好找,移民也容易很多。呵呵,反正就是这样,我的生活和希望总是相违背,不是吗?可是,和生活不违背的希望,那还算什么希望?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很乐观很向上的人,一直都是,难道不是吗?
昨天去了一下家教中心,有可能下个月开始要教一个三年级的小男孩儿,不过也只是可能,还没有和家长见过面。觉着还不错吧,我本来就挺想找个小一点的孩子教。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Patrick,我看到他在匆匆忙忙地过马路,哈哈,可怕吧,这个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他要回美国了,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文三街的大马路上,连衣服也不说换一套,不换衣服也就算了,手提包换一个总该可以吧,或者走路的姿势变一下,再或者长高点?哎,多么荒谬的世界,多么荒谬的年代呀,多么荒谬的人们呀,我活的好端端地,你却忽然间给我来一个“诈尸了”,让我怎么承受得了?
牙齿又坏了,我终日靠火腿肠、葡萄、柿子和香蕉度日。我喜欢吃葡萄,前天我一口气吃了一斤葡萄,今天,就在刚才,又是一斤。再这样下去,我担心自己的脑袋上会不会长出一串串葡萄,哈哈,太好玩了。今天花花来,晚上去请他吃个饭。我好想再去旅行者呀,要不今晚去?可是明天还要上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