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放假三天,我就准备让自己无情地荒掉这三天。

周六照样去给马千里小盆友上课,非常难得,我居然看到了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场面。当然,不到一小时的功夫,家里又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上个礼拜,他逃了我一节课,弄得我自责好久。这个礼拜,他不想做作业,很不情愿。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差点眼泪也要掉下来,小盆友们本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上午约了Wheeler老师见面,是推荐信的事,要让他帮忙。一般老师只是说可以,他一边说可以还要一边讲愿意倾其所能帮助我,并非常非常认真地做了笔记,这老先生真是好到没话说。他给我讲了一件非常interesting的事,他讲美国父母一般都只给婴儿包尿不湿,中国的父母却不一样,他们的孩子从生下来起就伴随着“嘘……”声被强迫尿尿,哈哈,中国人从婴儿起就已经习惯被人control了。

自从周六狂看蔡明亮起,我这神经就开始有点搭牢了。一个人坐在寝室里,呆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闷的来发慌,基本上处于一种类似于发骚的状态。于是就期盼着有个什么人带我出去兜一圈。再于是,下午便发生了一件超级无敌可笑的事。考官哥哥说下午去萧山看看房,那太好了呀,那就去吧!从床上下来,换一件衣服,洗个脸,接下来当然是戴个隐形眼镜。可是谁料到,在戴眼镜的过程中,右边那个小镜片居然不小心跌落在了人们脚下。裸眼出门去。校门口,远远看到一辆车子停在那里,便毫不犹豫地认定那就是考官哥哥的车,兴冲冲朝他走过去,边走边对站在车外的那个哥哥(后来被证实是叔叔)露出近乎完美的微笑,一路都在微笑呀,还有点急切的小跑!走近一看,真的很近很近,啊,原来认错人了,再一看,后面还停了一辆车,赶紧坐上去,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逃跑鸟。囧。。。